一樣,錦雅、安薏不一定會想明白這個道理,說到這上面,我毛病又上來了,大言不慚地道:“其實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神的後裔,筳靈大祭師惹上我算他倒黴,我總有一天要給他點顏色看。”
黑暗中,她無比敬慕地依偎在我身邊,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
我心裡聽了有些怪怪的,心道:“你早知道還敢打傷我?你這不是有病嗎?”
想起這事,我有些不悅,道:“你早知道有多早?是打傷我之前,還是之後?或者是你故意要打傷我,磨練我的意志力,讓我先體驗一下痛苦的滋味?”
她愣了一下,痛苦地道:“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做,你……打回我吧,我……對不起你。”
我想起一事,道:“我剛才也問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跑到外面去?”
她幽幽道:“你失蹤了幾天,聽到你回來,我就想去見你,可是走到門口,我……我又不敢進去,在外面呆了很久,才慢慢轉回來。
我腦子第一閃念就是:單相思!唉,看起來她也夠專情的,我不好再用以前的事情責怪她,低聲道:“你臉上塗那些油彩我不喜歡,以後別塗了。”
她忙道:“我等會兒就去洗掉。”
我道:“一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愛美,剛開始看到你時,我還以為這個原始部落都是不開化的野人,哪知道看到錦雅、安薏,還是有美女,你好像與眾不同,臉上塗得亂七八糟的,多難看呀。”
她沒有吭聲,靜靜的黑暗中,卻聽到輕微的抽泣聲。我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把她說哭了,忙道:“我只是隨口說兩句,你怎麼就哭了?我這也是為你好,要是不關心你,我就不會說了。”
她哽咽道:“我知道,只是我從小沒有親人,不像錦雅她們出身好,我必須靠自己努力練功,跟男人一樣出去狩獵、打戰,才做到天司的職位。”
我大致明白了她的情況,心裡很同情,扶住她肩頭,道:“別哭了,以後我照會著你,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服你。”
她靠在我身邊,破鼻為笑,像是一個孩子。
天已矇矇亮,我準備回去,她跳起來,讓我等一等。我有些奇怪,本想元神跟過去看個明白,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覺得還是要尊重別人的隱私。
一會兒,她重新出來,我眼前竟然一亮,她已洗去臉上的油彩,嘴唇塗了紅色的花汁,脖子上掛了一個玉飾品,容貌清麗,除了面板黑了一點,也算得上是漂亮了。
我笑道:“你看看,這樣不是漂亮多了嗎?過來,讓我抱抱。”
她羞澀地笑了,向我撲過來,我抱住她,向她腿上看去,道:“讓我瞧瞧,你的腿傷怎麼還沒有好?”
我的神意不但能治好自己的傷,也能治好與我陰陽交合的人的傷。
她忙道:“腿上的傷已快好了。”
我道:“快好了,你走路怎麼還一拐一拐的?”
她低頭道;“是下面疼。”
我奇怪道:“下面疼?除了腿,你還有哪兒疼?”
她紅著臉道:“都是你搞疼的。”
我恍然大悟,也紅了臉,岔開話題道:“你休息吧,我要走了。”
她道:“不!我要跟你去。”
我嚇了一跳,忙道:“這不行,我現在是住在錦雅府上,她又失蹤了,我正四處找她,你去了不方便。”
她道:“我不是要住那兒,只是陪你回去,先認認地方,有空我再去看你。”
這要求不過分,她想得比較周到,她跟我去一趟,下次自然有理由再去找我,別人也不會說閒話;相反,我沒有帶她去一趟,下次她直接找我,不會有人給她通報,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又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