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聲,沒有說話,我拉起她的手,領她到草墊處睡下,轉身出了營帳。
天漸漸黑了,我從錦雅營帳出來,天上只有幾點淡淡的星光,四周都是黑壓壓的營帳,一眼望去,像是隱伏在黑暗中的怪獸。我運起異能,眼睛驟然明亮,四周頓時亮如白晝,看清周圍的一切,認準柒林的營帳,走了過去。
柒林正仰面躺在草墊上,眼睛注視上方,噘著嘴生悶氣。我走到她身邊,俯身看了看她,道:“柒林,沒有睡吧,我看到你眼睛還睜著。”
她驚喜道:“哎呀,公孫大哥,你來了……”
她翻身欲起來,卻想到什麼,又慢慢躺下。
我暗暗好笑,道:“怎麼啦?不歡迎我嗎?我可走了。”
她喊道:“你別走。”
我坐到她身邊,道:“我不走,你又像是不歡迎我,這多尷尬呀。”
她道:“沒有。”
說著,她趕緊起身。
我伸手一拉,她正倒在我懷裡,我攬住她腰肢,道:“別老是生悶氣,女人生氣容易變老,到時練功就白練了。”
她鑽到我懷裡,身子竟有些顫抖,眼淚奪眶而出,抽泣道:“我好想你……”
我抱緊她熾熱的胴體,她以前跟我有過誤會,傷害過我,也救過我,還跟我發生過關係,我知道她佔有慾非常強烈,做任何事都很執著,包括愛情,這種性格的女人容易偏激,容易由愛生恨,只是在還沒有生恨之前,她是痴情的,我能感覺到這點,勸慰道:“別哭,柒林,哭多了就不漂亮了。”
她哽咽道:“我是高興。”
我道:“應該是委屈,高興是笑才對。”
她道:“高興也有哭的。”
我道:“那隻能說你與眾不同了。”
她“噗哧”的破鼻為笑了,害羞地把頭埋進我的懷裡,雙手緊緊抱住我,我低頭看她,道:“別躲呀,先讓我親一下。”
她聲音低的像蚊子的嗡嗡聲,道:“不。”
我道:“我教你練功。”
她遲疑地抬起頭,黑暗中她看不見我,我卻能清晰地看清她臉上每一個細微之處,留有淚痕的臉上流露一片痴情,也充滿了渴望,我心裡頓時愛意激盪,情不自禁低頭吻到她的唇上。
我的唇輕輕碰觸到她的唇,感覺到溫熱,感覺到親近,感覺到顫慄,舌頭不由向裡探入,碰觸到她的香舌,兩個人的舌頭纏綿到一起,她發出呻吟,熱烈地作出反應,柔滑的臂攬住我的脖子,張開嘴回應我。我抱緊她的嬌軀,感覺她的身體起了明顯變化,胸前兩個肉丘頂到我身上,使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整個人剎那間陷入一陣昏眩,心頭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慾火,不禁將她放到草墊,翻身壓到她身上。
她兩隻手本能地推我,我狂野地壓住她,控制住她的雙手,盡情吮吸她的香舌,雙手摸到她胸前,渾圓結實的雙丘令我感到亢奮,忍不住用力揉捏了一下,她“啊”的發出一聲痛快淋漓的呼叫,只是這聲音已被我截斷,我渾身散發出一層白霧,籠罩了整個營帳,將外界與營帳的聲音完成隔斷。
她被我壓在下面,臉紅得像是滴血,羞澀地把頭轉向了一邊,胸脯隨著呼吸不斷地上下起伏,使人都懷疑要爆開。我清晰地看到雪白胸脯上的一對尤物,經過我肆意的揉捏,已變成兩隻快充爆了的氣球,雪白的肌膚細嫩得隱約能看到青筋。
我異能大增,借慾望迅速爆發,立即分成幾路從不同方向鑽進她的經脈,我的意識不斷向她潛意識發起攻擊,將寒絲破功法的口訣連續向她灌輸。
她練的是硬功,從能量來講,是最基本的功夫,也是最粗淺的功夫,硬功練到最高境界,終會限制於自身,無法突破人類的極限,而玄功卻能突破自身,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