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些什麼,但他最終還是把話嚥了回去,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玄間一眼。
“卡卡西不知道這件事吧?”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問道,眼睛盯著玄間的傷口。
玄間無力地嘆了口氣。
“不知道。他以為自己沒打中我。”看到伊魯卡挑起的眉毛,他不禁回瞪了一眼,“他當時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
“有多糟糕?”
“和平時一樣糟糕。”
“考慮到他的情況,你這番話可不能讓我放心。”
玄間真想對伊魯卡做個鬼臉,但他忍住了,畢竟他是個成熟的成年忍者,好幾個國家都發布了對他的A級通緝令。
伊魯卡一定感覺到了他的不滿,因為他哼了一聲,站起身來。
“起來吧。我還剩了一些早餐。”
玄間從沙發上爬起來,動作太快,差點扯到傷口。
伊魯卡做的早餐可不是輕易就能拒絕的,就算是身受重傷也不行。
伊魯卡一路上都在嘲笑他,直到他們走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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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早餐會吃咖哩飯啊?”玄間一邊大口吞嚥著伊魯卡做的早餐,一邊含糊不清地問道。
伊魯卡的廚房溫馨又舒適,充滿了家的氣息,這和大多數人印象中的忍者不太一樣。
牆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圖畫和他學生們送的小玩意兒,幾乎每個角落都能看到。
自從玄間上次來這裡之後,又多了幾樣新東西——一幅署名日向花火的鯉魚水墨畫,還有一個肯定是油女志乃送的蜜蜂雕像。
“鳴人想學,現在正好教他。”伊魯卡一邊翻閱著檔案,一邊說道,他的手邊放著又一杯咖啡,“好好吃,別噎著,你可是精英上忍,不是四歲小孩。”
玄間本能地把嘴裡的食物嚥了下去,端起紅茶杯喝了一口。
不出所料,這杯茶也和往常一樣好喝,既不太濃也不太淡,香料的比例恰到好處,對普通人來說,或許還有點辣。
“你給那小子喝的也是這種茶?”他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沒有,我們做了兩種。鳴人喝的是比較溫和的那種——他自己帶回去了。”
玄間瞥了一眼時鐘。
早上十點二十五分,這意味著伊魯卡為了照顧他,特地請了病假。
“你確定你這樣翹班,學校不會出亂子嗎?”他一邊狼吞虎嚥地吃著咖哩飯,一邊問道,不願意浪費時間說話。
伊魯卡挑了挑眉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低頭看著玄間面前幾乎空了的碗,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怎麼,雷同沒餵飽你嗎?”
玄間愣了一秒鐘,用力地嚥下嘴裡的食物,差點把自己噎死。
“你什麼意思,伊魯卡?”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胳膊肘撐在桌子上,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對方。
伊魯卡笑了笑,拍掉了他的胳膊。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而且,你好像很喜歡收集傷疤,不是嗎?這只是時間問題。”
“胡說。”玄間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是誹謗,是造謠!而且,我一直以為你對這種事不感興趣呢。”
有一點玄間很確定——自己長得很好看,這一點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但他每次在伊魯卡面前光著膀子,對方連眼皮都不會抬一下,至少不會用那種“欣賞”的目光看著他。
“我沒有那方面的慾望,不代表我眼瞎,玄間。”伊魯卡慢條斯理地說道,語氣乾巴巴的,就像砂隱村的沙漠一樣,“而且,你暗戀的那個人,似乎是唯一一個對你的魅力免疫的人。”
玄間忍不住笑了,他放下勺子,重新把千本叼回嘴裡。
“當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