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羨的手乖乖滑落下來,甚至各自落在了自己左右臀瓣上,看起來像在盛情邀請對方的進入。不單單是手,他的整塊左肩胛也像失去了支配能力。人就像鏽掉的一個樹脂娃娃。
多麼美麗的秋夜啊,天空清明莊嚴,冷白雅淨的感覺;落葉溫柔如絮,一篇情詩情節似得。然而何意羨滿頭腦是何峙無處不在、發著藍光的暗哨點,以及孟彧是不是在哪裡已經成了目擊證人,馬路上不斷有斑駁的影子在晃動,圍觀的人成群結隊……
白軒逸的兇器進去,何意羨的淚水馬上出來。
甚至沒有用手指去捻開一點那裡的褶皺,畢竟動物世界不存這種溫情,白軒逸就闖了進去。何意羨全身的血都升上臉來,熱帶水果被破開了口子淌著蜜,香氣八月桂花般濃郁。到了這一步,獵物還能怎麼樣呢?何意羨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一個勁地流眼淚,但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引來麻煩。
龜頭卻卡在穴口那一動也動不了,更不要說往裡頭再搗了。何意羨剩下那隻能活動的手,手指接著伸進了他自己作為一個成熟的男性,看起來多麼緊實不可侵犯的肛口。何意羨指奸著自己,一點點給自己擴張。白軒逸他那麼大,跟他做愛沒有痛是不行的,註定如此。
殷紅的血水還是很快順著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血液的腥氣瞬間挑動了白軒逸的神經。毫無表情地抹了一指嚐到那鐵鏽的味道,然後沉腰猛然一頂——血流到了膝蓋彎了。
龜頭將穴口無情地撐大劈開,一頂到底,不容拒絕。白軒逸一手抓住何意羨被交疊綁縛在背後的雙手,一手抓揉著他的圓翹的屁股,同時大拇指也插在穴口裡,讓它撐得更開方便使用,以一個騎馬的姿勢在他身上抽插挺動。每一次深入都狠狠撞擊在何意羨脆弱的前列腺上,帶起一陣陣尖銳可怕的酸意,何意羨嬌嫩的乳頭貼在草坪上,隨著身後強烈的攻擊幅度被粗糙的地面狠狠研磨:“啊、啊啊啊……啊!”
而且身體的痛苦尚能忍受,精神的痛苦更加折磨人。
當一件重大羞辱的事降臨到他頭上時,何意羨也只能接受下來,但他不要更大的羞辱,否則不僅要上明天早新聞的頭條,還要被白軒逸緻殘。所以他人生開天闢地的第一次,含有表演性質地在叫床。
何意羨被騎得軟在了地上,去摟白軒逸的後背,讓他正面貼著自己,指望可以把他們兩個人在草叢裡隱藏起來。一邊貼著白軒逸的耳朵,不停灌入淫蕩的話語。馬馬虎虎地何意羨想,就是因為怪白軒逸,執法條件太惡劣,上法庭當辯護人跟排戲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的功夫都折騰在庭外庭下了,所以我跟公訴人表演假叫,也無可厚非……
何意羨嗚嗚咽咽開口求歡,反正語言就像一把春藥,灑在了穴口上,讓他自己當時就溼潤了。他是在盼望用無下限的討巧語言,能把白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