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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與他在榕城同僚期間,一次酒酣耳熱,孟長庚講起何意羨,講的內容呢,一點文學性都不具備,故事也講得流於表面。只記得最後,孟長庚載歌載舞,詩朗誦的時候頭上的川字紋都化開了。雲中的神啊,霧中的仙,神姿仙態桂林的山!情一樣深啊,夢一樣美,如情似夢灕江的水啊!小何律啊,你真真一個妙人兒!這萬分誇張的一個兒化轉音,支稜著這首魔性的民謠,硬生生許福龍幾年餘音繞樑。像吃四川怪味豆,回味無窮,越嚼越過癮。

啊對對對,這種妙人兒要是巴結你白軒逸,你白軒逸又怎麼可能清白?你別自以為瞞我瞞得很好?!許福龍於是忽說:“這次行動的具體方針是什麼?如果馬上出現比較激烈的情況,白軒逸同志,你是打算以抓捕嫌疑人為主,還是以保護特情人員為主?”

這個問題可太歹毒了,類似於老婆難產,你保大還是保小。

許福龍仔細地瞧著白軒逸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反應。

白軒逸從眼角到嘴角都微微向下壓著,嚴肅得簡直油鹽不進:“抓捕為主,保護為輔。”

就在這時,現場幹警說:“有人來了,各組已經就位,白隊請指示!”

實時畫面裡,有一隊高度武裝的黑衣人從車上快步跑了下來,向著楚茗家的方位奔去。

在複雜環境中消滅罪犯,是特警天天都要訓練的科目。最近每日只在校場練兵,現場隊員們有著隱隱的興奮。而他們的指揮官卻還沒有發出指示,整個作戰中心驀然異常地安靜,偶爾只能聽見技術幹警操作裝置敲打鍵盤的聲音。

白軒逸摘下頭戴耳機,單手把槍別在後腰上,衝了出去。

巧言令色鮮矣仁

何意羨像做了一個看不清任何細節的噩夢。那殘破的鏡片裡出現一個蒙著頭的人,就像一個沒有頭的鬼。緊接著,一股刺鼻的氣體開始在四下瀰漫。在被噴出來的濃烈催眠成分定身、受俘之前,何意羨開槍打中了對方的胳膊。聽不見蒙面人是否發出了悽慘的叫聲,何意羨的雙眼已經不受控制地合上了。

再醒來,他躺在鎮醫院的病床上。

孟彧環著手臂站在旁邊,看起來一副眼角下垂、愁眉不展的模樣,標準的廢青審美,一個典型的外冷內熱的天蠍座男人似得。實際上是因為他平常出差連商務艙都不肯屈就,屁股嚴重認床,幾乎一夜沒睡。睡不了一點,也半因四顧無依的孤獨,半因小心輕放的脆弱,總而言之結果就是今天眼下腫出了兩條臥蠶。人的一大共性:上了年紀就會變得精神脆弱。也有可能,人的本質就是一包薯片,一折就碎。

孟彧說:“別看了,還找呢?白軒逸就沒來過。”

何意羨卻焦急地四處摸手機,孟彧看著他的那個架勢,感覺上特別像:又是深情專一的一天,我開啟通訊錄看看今天騙騙誰好呢?寶寶,眼睛一睜就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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