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貧窮的韋斯萊家養那種老得走不動的貓頭鷹。”德拉科回嘴,雖然感到抱歉,他卻不會對韋斯萊示弱。
“你,你混蛋!”論口才,羅恩絕對比不過德拉科。
德拉科的魔杖指著羅恩,“把嘴巴放乾淨點。”他只是做做樣子,嚇唬嚇唬羅恩而已。
哈利、赫敏也抽出魔杖,與德拉科對峙。
“砰!”
一聲巨響,德拉科不見了,閃著光的地板上只剩下一隻白貂。
“咚咚咚……”餐廳裡除了腳步聲之外,只剩下可怕的寂靜。穆迪握著魔杖,一瘸一拐地走下樓梯。他那隻假腿在接觸地板時,發出令人心悸的古怪聲音。
大家都盯著走下來的穆迪,因為——因為他的魔杖正指著那隻白貂。膽小的女生已經尖叫起來,連一向膽大的赫敏也捂著嘴。達芙妮抽出魔杖,搜尋著腦海中可以解除變形咒的魔咒。
“在走道里,禁止使用魔杖。”穆迪吼道,魔杖對著小白貂,白貂越彈越高,痛苦得尖叫。白貂在空中飛動,它的腿和尾巴無助地揮動著。
“魔杖飛來。”大廳裡又一次靜下來,因為穆迪的魔杖從手上掉落,施咒的正是達芙妮。
達芙妮捂著嘴,驚訝不已。她完全沒想到,她的魔力,竟然能和假穆迪抗衡。又一次施咒,“魔杖飛來。”穆迪的魔杖飛到達芙妮的手上。整個大廳的目光積聚在達芙妮的手上,大多數人驚魂甫定,面帶驚訝。
默默唸著還原咒,達芙妮對周遭的表現視若無睹。直到達芙妮的臉上沁出汗水,德拉科才從白貂還原成人。
德拉科的眼裡還含著因疼痛和被羞辱而流的淚水,他咬牙忍住,不讓淚水流下。勞累過度的達芙妮緩緩開口:“還有十分鐘就上課了。”
於是,這一天,是全校遲到者最多的一天。
驚變
10月30日,下午五點四十一。
溫迪一邊整理書包,一邊死拽著達芙妮,“達芙妮,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選手就要到了,你真的不去嗎?”
達芙妮拼命掙扎,“說了多少次了,我不去不去。”忽又換上一副討好的面容,“溫迪,放過我,好不好?根據我的占卜,如果我參加了歡迎晚會,我將面臨不可預知的困境。”
溫迪大翻白眼,擰起書包,“占卜課?你就別找藉口了。老實說,你認真做過一次占卜作業沒有?一次也沒有!”溫迪伸出食指,在達芙妮眼前來回晃盪。
“但是我的占卜成績可是整個學院最好的。”達芙妮嘴邊的嘟囔因溫迪的視線愈來愈輕,最後幾乎消聲。
溫迪更怒,“占卜課?你還有臉跟我說,你每次都拿佔補作業當美術作業做。這還不算,竟然教羅恩和哈利胡編亂造,預言自己走路摔幾跤,吃飯噎幾次。”
“呵呵。在我的幫助下,哈利和羅恩的作業得了最高分額!”達芙妮得意地笑,一邊還要躲避溫迪的毒手。就算沒有達芙妮,哈利和羅恩也會自己用胡編來交差,達芙妮只是稍稍提醒了一下而已,稍稍!
“告示上寫著學生必須在城堡門前集合,歡迎來賓。”溫迪搞不懂為什麼達芙妮這麼抗拒,明明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達芙妮卻像被人逼著要去阿茲卡班一般。
達芙妮終於掙脫開溫迪的挾制,奪走溫迪的書包,跑到老遠的地方後才轉身,喊道:“溫迪,我幫你去把書包及課本放回宿舍,不用謝!”說完,一溜煙跑走了。
“哦,對不起!”達芙妮在不管不顧的奔跑過程中,撞到塞德里克。道完歉,達芙妮撿起地上零散的書,直衝寢室。
塞德里克護著撞傷手肘,目送達芙妮,一直到她的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剛剛回頭,溫迪正巧追趕達芙妮至此,“迪戈裡,你看到達芙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