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此事。
這頭,這位邵家公子想著怎麼找個靠山,那頭魏博軒已經眼巴巴的瞅著這隻乳貓心肝癢了。
前幾日又被叫回府,詢問自己什麼時候成親,可魏博軒現在心裡只有那一隻乳貓,如何容得下旁人?
他也想過,只要對方世家乾淨,由於莊府有些牽連,即時求求莊府,給些面子,哥兒從他家出的,想來即使今後不在填房納妾就能成。
想著便叼起那隻剛被塞了午飯的小‘乳貓,到角落。
後者還東想西想,沒個正經,忽然被叼‘住軟‘肉,眼巴巴的瞅著那隻比自己大了不少的狼犬,舔舔爪子,一巴掌揮過去!
吧唧被抽打的狼犬舒坦的心裡嗷嗷亂叫,恨不得在地上打兩個滾,可礙於自己的“夫面”只能先忍著!等把這隻乳貓弄到手再說。
從懷裡掏出一用紅娟子包裹的手鐲,塞到邵燚羲手中“這個,你拿著!”
“啊?”這明顯是哥兒帶的,怎麼能送他?
前幾日的怪異再讓湯邵燚羲驚覺“這我不能收,不能!”
“讓你拿著就拿著!”見邵燚羲臉頰泛紅,眼中卻是慌張,魏博軒一時自己也吃不准他的意思,煩躁的塞他懷裡“給爺好好待上,聽到嗎?否則找揍!”
這霸道的言辭讓邵燚羲一震,頓時紅了眼眶委屈的瞅著他。
後者撇過頭,不知如何開口,過了半響,方才道“帶著吧,算我一片心意。”
邵燚羲也是富家出生,見過的好東西不少,可這飄花冰種鐲子太過漂亮,顯然價值不菲,他,他如何能收?更何況,這明顯,明顯的意圖,讓他更覺慌亂。
到底才十幾歲的孩子,開了心竅固然聰慧,但在這方面,邵燚羲從來沒有過經驗。就算娶了四方哥兒,但說到底,那幾個哥兒都沒把他當夫婿來看。
“我,我。。。。。。我知道了。”現在不能拒絕,邵燚羲懦弱的想著,眼巴巴的瞅著那人的背影,見他在自己答應時落荒而逃時帶著的愉悅心中一沉。
不行,必須要說清楚了,否則。。。。。。邵燚羲慢吞吞的把那鐲子帶上,眼中不知為何含了幾分淚水,他忽然想著自己為什麼就不是個哥兒?
“呵,反正家裡就沒人把我當爺看不是?”鐲子帶時有些緊,但扣在手腕時,卻剛剛好。如此鐲子才不會不小心劃出手腕,倒真是適合的很。
重重嘆了口氣,這幾日要他煩心的事一件接一件,真是數不勝數,偏偏魏博軒還不消停。
昨兒窯廠終於出了第一批貨,不知為何都碎裂,索性看瓷片顏色豔‘麗,也細膩很多,但還比不上江南的瓷器來的細膩婉約。
看來自己還得再想想別的生意先做起來,自己的時間越快,阿姆受的苦便越少。
積功德乃是自己的事,自然不可讓旁人相助。
想著轉頭走回府中,下午的課不想上了,便說自己身子骨不舒服吧。
回到院內躺下沒多久便睡著了,而另一頭管教邵燚羲那班的老夫子瞧著邵燚羲位子上無人,不快的皺眉,這學生三天兩頭的不見蹤影,還不請假,這份不尊敬,讓他頗為不快,過些時日想著法子要與他家人說說。
其實倒不是邵燚羲沒請假,而是一個小小的烏龍。
邵燚羲每次請假幾乎都是由赫錦衣批准順帶讓人去請假,但問題就在這,邵燚羲在學校的名字並非這個而是秦淮。。。。。。。
舔舔爪子,先不提先生的惱羞成怒,但說睡醒的乳貓爬起來尋食這點。
在廚房裡啥都沒找到,最後還是在自己房裡找了個蘋果,揣著這蘋果去找清風替自己削平果皮。
可溜達了一圈麼找到人,卻在自己院子外,府內的涼亭內瞧見正在繡花的丁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