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是在套邵燚羲話呢,這隻狡猾的小乳貓又如何不知道?
但木易雅的事兒萬萬不能告訴旁人,所以邵燚羲只是茫然的眼巴巴的瞅著他“不是惡有惡報麼?”
“也沒這麼現世現報的。”更何況那條激流,往年落水的,可沒一人能活下來,但邵燚羲不單單活下來,還活得好好的,沒缺胳膊少腿。
聽肖聖珺的話,當時邵燚羲可是一點傷都沒,只是失憶,但腦袋上沒有任何包或傷口。
這都能稱之為奇蹟,但奇蹟發生一次或許還是奇蹟,接二連三那就不是奇蹟了。。。。。。
邵燚羲舔舔爪子,側著腦袋認真的,用力的想著“或許是我母系那邊吧,也就是阿嬤那邊,似乎非同一般,有人庇護也是正常。”似是而非,似真似假的說道。
就算他們去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莊淼水隱約聽阿姆提起過,便當真了,並未追問下去,沒多久便到了小屋,邵燚羲坐在馬上啃點心。
肖聖珺指揮士兵收拾東西,這喧譁聲自然把一直注意著這邊動向的張嬤驚來。
他早就想找肖聖珺通通關係,把他家三哥兒弄回來。可前幾日一直找不到人,就知道在縣城內住著,住在何處卻不知曉了。
眼下好不容易瞧見人,自然是死死把住,不把他家三哥兒弄來,那決不能再放人走了!
“聖珺啊,往日張嬤對你也是極好的,你就不能看在張嬤我的臉上把我家三哥兒弄回來?他都快嫁人了啊,就這幾天的功夫,當兵回來,對方可不會再要的。”張嬤為達目的也不顧臉皮,直接拽著肖聖珺的胳膊就哭喊。
“張嬤,這收兵是按國法做的,我也無權干涉不是?”他能開這個頭?更何況還如此正大光明的開?!
在軍中的地位豈不是不要了?!他肖家可是出了名的秉公執法,軍令如山,公正無私。固然私下或許有些小動作,但也是以大局為重,絕不徇私舞弊,更不會做出違背忠良之事。
“張嬤看你根本就是不想幫張嬤,我聽別人都叫你將軍了,做個將軍的怎麼可能連這都管不了?!”張嬤一聽當即惱怒“你的事兒,張嬤當初可都是操心操力,就連你這夫婿都是張嬤幫你盯著辦的!現在卻要過河拆橋了?”
邵燚羲聽著,當即眯了眯眼,拽住赫錦衣的手臂道“就他,下毒要毒人家的。人家聰明的麼吃,去找聖珺哥,可我家小花卻貪嘴吃了,中毒死掉了,被埋在那呢!”說著指向一棵樹。
這話聲音絕對不輕,張嬤渾身皮一緊,隨即摔過手絹道“你別瞎說!別瞎說!”
“有沒有瞎說,咱們挖開小花的墓不就知道了?”邵燚羲冷言道“我和聖珺哥本就是兩情相悅,成婚只是遲早的事兒,那時聖珺哥看我尚未恢復,便不願急忙成婚,你在一旁催著讓聖珺哥,這做哥兒的左右尷尬,卻不得不從,我們也說不上你好,說不上你不好,最多算心急了。可下毒害我之事呢?!挑唆村裡說我水鬼之事呢?!”
張嬤見被這般說,當即脖子一粗吼道“本來就是!否則好好的怎麼會瘋了死了這麼多人!你不是狐狸精,不是水鬼,誰信啊!”
“慎言!”莊淼水呵斥道“莊府的姑爺可不許旁人說三道四的!燚羲今年考取了舉人,乃是此處前二,功名在身,更不是你這種村婦能說的。”
這話旁人還沒反應,肖聖珺卻忽然瞪大眼,詫異的瞅向那努力把臉掰成正兒八經的邵燚羲“呦~小燚羲這麼厲害?”
“哼!~”傲嬌的一抬頭“那是當然,聖珺哥的夫婿怎麼可能不厲害?”
這話說的,讓肖聖珺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邵燚羲心裡一直有自己,還以此為榮比什麼都讓他感到開心的。
旁人心裡喜滋滋的,可張嬤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