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和旭重重嘆了口氣,看著錯愕的邵燚羲,心裡也有些不安。
邵燚羲是個好爺兒,但再好的爺兒也不定然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便在僵持時,那管家莊敬忽然推門進來“老爺、夫人,那呂家的書生和他阿姆聽說大哥兒回來的事,非要來。。。。。。”
即墨歆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莊和旭張了張嘴“把他們趕回院子裡!”
“阿爹,既然他們來了,便把話說明了吧。”邵燚羲忽然開口。
這讓莊家那兩位一僵,卻不得不硬著脖子點頭。
邵燚羲心裡也是波濤洶湧,他萬萬沒想到莊淼水這本書,會這麼深。
本以為是點到為止,可現在看來怕是。。。。。。不好收拾啊。
呂景天一進門便看到莊淼水,立刻激動的走上前去,想要抓‘住莊淼水的雙手“淼水!”
可莊淼水卻滿是陌生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本以為自己離開卓安城便是一切劃上句號的時候。但偏偏這個男人又出現了,還出現在他父姆面前,說出那不堪的一夜。。。。。。還說兩人才是真正的夫妻。
若是他記得他們的那一切,那時呂景天又如何會對自己的阿姆服軟?!最後還是娶了那哥兒?
想著,莊淼水渾身冰冷,覺得一切都恐怖極了,讓他難安。
“淼水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呂景天見他不吭聲,立刻瞧見那巴掌,心疼到。
“呂景天,莊淼水是我的夫人,誰許你如此沒規矩了?!”邵燚羲聲音冰冷。
卻如一把獵刀剮在莊淼水的心頭,這一切最無法收拾的便是這個,而他最對不起的也是這人。。。。。。
“邵公子,淼水應當是我的夫人才對。”呂景天牢牢抓著莊淼水的手,理直氣壯道。
這可是把邵燚羲氣笑了“夫人?莊家的哥兒你還配?你可有八抬大轎迎娶莊家哥兒?你可有下聘?你可有媒妁之言?可有父母之命?聘書,禮書,迎親書,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安床。你可有一樣?!莊家的哥兒豈是好娶,若是沒有萬貫家財,若是夫婿品性不佳,若不是狀元之才,如何能做的了莊家的夫婿?!我娶他們時,可是下足了聘禮,婚娶時,撒的都不是紅紙,而是銀錢!彩禮更是能繞姑蘇城一圈!既然呂景天你說自己是淼水夫婿,你又有什麼資格說出這種話?!”
誰都知道,邵燚羲怕是怒極了,方才毫不客氣的說出這番話。
但不知為何,莊澤啟他們心頭彷彿澆了一盆熱油一般,滾燙極了。特別是瞧著往日軟糯萌呆的邵燚羲,如今兇狠的像一頭髮怒的獵豹,哼哼心裡好‘癢好熱腫莫辦?!好想撲倒了一邊撕咬一邊做些什麼。。。。。。
呂景天臉色蒼白,一臉我了好幾個,愣是說不下去。
反倒是史娟推開他那蠢兒子,站在前頭道“固然我呂家落魄,但景天當時糊塗,與淼水行了夫妻之禮,對著蒼天拜了天地,卻也是真。邵公子喜愛淼水我們自然知道也心懷愧疚,若非當初我不知此事,棒打鴛鴦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但景天萬不可辜負了淼水,更不可愧對了淼水對我家景天的一片痴情。”
“痴情?”邵燚羲冷笑“還行了夫妻之禮?你呂家還能更不要臉點?”
魏博軒等人聽到這便知道怕是真的有這種事,否則莊淼水也不會至今不去反駁,而是任由他們說著。
赫錦衣和赫清皓已經擔憂的面露不安,心道,此事不知該如何了了。
史娟一震,卻硬著頭皮道“此事固然對不起邵家,但邵公子怕是還不知此事,也並未與淼水圓房,如此還望成全淼水與景天。”
說著便要拽著呂景天一同給邵燚羲跪下,而邵燚羲就這麼受了,面色依舊鐵青“並未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