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都退下,帝師方才坐到皇上身側“錦曉,你瞧不給你些壓力你便不會去做。這事並不難,你卻遲遲下不了決心,這如何能行大事?”
“不錯,哎。。。。。。”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可真沒想到邵燚羲居然是向老的徒兒。”說到此處還無奈的笑了聲。
“邵燚羲怕是個好說話的,性子軟,成不了大事,你若安撫好,他必然會反過來替你在向老面前說話。”帝師思索片刻緩緩道。
“不錯,可惜不能留在京城慢慢玩~”有些可惜道“這傻小子可有意思了,之前有一天跑到後宮,居然和蓮清說,自己吃了赫錦衣!”說到這就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可笑死朕了,都成婚這麼多年,才爬上別人的床,這要多不容易?還喜滋滋到這地步,他到底在家有什麼地位?”
帝師聽著也好笑的連連搖頭“蓮清告訴你的?”
“恩,”淺笑道“他還替燚羲和肚子裡孩子做了件一模一樣的小衣服呢,下襬上都是一隻只小貓。。。。。。”
“別想這麼多了,清妃勢必還能再懷上孩子的,畢竟燚羲的二夫人是神醫。”帝師安撫道。
“恩,希望吧。。。。。。”哥兒身子弱,落了兩次胎,怕是再懷難了。。。。。。
第二天天下譁然,後宮發生的事兒不可能不被天下人知曉,更何況這麼大的。
而邵燚羲依舊躺在後宮的床‘上等著臨幸。。。。。。哼哼~是等著被蹂躪。
向老命人退下,躡手躡腳靠近床頭,瞅著熟睡的邵燚羲,刷的掀了被子,後者也不過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師傅我若病了,澤啟可不管你是不是向老的。”
向老心情愉悅的欣賞著邵燚羲裸‘露的肩頭,和微微敞開的前襟,這鞭痕還要幾日才能退下,現在只剩下些許紅印,可偏偏這紅印配上白‘皙如雪的肌膚,反倒有幾分讓人想要施虐的滋味。
心情愉悅的靠在一旁喝著茶,慢慢欣賞道“你真打算回那不拉‘屎的鬼地方?”
邵燚羲抓了抓頭髮,打了個哈氣道“姑蘇城?”隨即輕笑道“活著的人,可只有師傅知道我必須做的事兒。若是我入朝為官,固然能成事,可卻要幾年的功夫,才能做到。更何況,莊家那些哥兒畢竟是我夫人,而他們的家在姑蘇城,我不願他們為難,遷就下也沒什麼。”隨意的靠在床頭聳肩道。
“可你明知你的才華並非如此,忍心放棄?”向老微微皺眉勸說道“他們是你夫人,入京定居也不無不可。”
“或許吧,”邵燚羲淺笑“但現在我離開京城才是最好的時機和決策不是?”說到這眼睛明亮,不似往日撒歡時的嬌意,而是多了幾分果斷和冰冷“皇上眼下對清妃愧疚,而清妃懷上子嗣是遲早的事兒,但刁家對清妃不滿,來年開春勢必會送上二公子入宮,即時以那刁二公子的性子,怕是會受人挑唆,最終於反目,清妃的能耐擺平他是分分秒秒的事兒。但清妃卻在朝堂上無人了,固然刁二爺不同,可畢竟不是嫡子怕是勸說不了刁家。而刁家怕是會因此事被弄的被皇上厭棄,至此之後,清妃怕是隻能靠我了。而以清妃的性子固然願意一輩子坐在皇貴妃的寶座上,卻不願自己的子嗣也和自己一般。若是教養的好,以皇上對他的喜愛,下代國君難保不是清妃所出。就算不是,也是一位王爺,對我依舊有力。更何況眼下皇上對我心懷愧疚,又忌諱你。我那位夫人和兄弟手持兵權,離開京城才能拔去皇上的咽喉刺。能讓皇上過的痛快些,我也自由些有何不可?即時,皇上給了我高高的權威和名聲,而我則絕不給他添麻煩,添堵。當然生意場上,不論官方還是暗地的,我都將通行無阻。”邵燚羲聳肩“看,我的野心不大。”
“可燚羲,我第一次瞧見你時便知道,你能在朝堂上一展抱負,玩弄權術,無往不利。誰都拒絕不了你,不論是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