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炸彈炸死的松原忠司,還有那個被自己砍下雙臂的畸形男子……在池田屋裡莫名死去的人們。
“朝倉……朝倉先生……”明明比七實年長卻稱其為先生“你地臉色,很差。”
“你的槍,給我。”七實向這個男人伸出了手索要他戰鬥的武器。
對方也是毫不猶豫將火槍鄭重地遞給了她。
“拿去。”接過火槍,負在身後,七實將朝切甩給了這個男人。
“這!!”
“無法戰鬥的話就退下吧,比起朝切,加賀清光更加適合我的劍術,而且這樣的戰局攜帶再多的冷兵器都是無意義的。”七實面無表情地向對方解釋“你帶著我的刀退下,等明天回去後還給我。”
然後沒有給對方拒絕的機會,她飛身跳走。
男人接過刀後並沒有退到後方以求平安,他和其他人一樣衝入了敵陣。
說到底,原本只是個浪人的傢伙加入新選組,參加這池田屋一戰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大家雖不是為了求死而戰鬥,亦不是為了活命。兩方都只是想要證明,有些刻在骨頭裡的東西,並沒有因為時代的改變而腐朽。
……
……
再一次攔在七實面前的不是什麼敵人而是霧切結香。
在這樣戰局緊張的時刻,“戰場”的核心卻出現了兩個女人未免有些不合時宜,但是她們此刻出現在這裡都有著其各自的理由。
“還沒走嗎?”看著幾乎是拖著身體擋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女人本就有些煩躁的少女,此刻更加煩躁了,她的腦子像是被放在在滾燙的炭火上燒著,七實非常不理解,今天已經出現了太多讓她頭疼不理解的事,現在又竄出來一個。
她非常不希望結香留在京都這樣的是非之地,可是結香就是出現了,一而再再而三地站在了她的面前,這讓七實懷疑自己早上鄭重的告別是不是個笑話。
“快走吧。”雖然不耐煩了,可是七實還是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發火。
結香喘著氣,這樣來回的奔走對於平日裡缺乏鍛鍊的她來說真的非常困難,可是結香依舊咬著牙扛了下來,就和鷹乃宮同她說的那樣。
霧切結香有著不得不向朝倉七實確認的東西。
“如果我不回來的話,你,咳咳…”她的聲音很輕,不過這是她現在用盡全力所能向對方傳達的東西。
“你會死在這裡嗎?”
“我說過了,這次我不會死的。”七實沒有了從昏迷中醒過來時見到結香的喜悅,她現在只求結香快點離開。
“那麼,就當朝倉七實已經死在了戰鬥中。”結香突然說“就當你死了。”
“什麼意思。”
“那樣就可以離開了吧,因為你已經死了,接下來的戰鬥都與你無關。”
“結香……你在說什麼。”
“果然是這樣,和鷹乃宮說的一樣。”
“鷹乃宮……”結香會出現在這裡看來那個人也脫不了干係,七實咬著牙,她始終沒有算到鷹乃宮那個人會做出什麼,那個女人實在是瘋過頭了。
“七實,你在奢求著什麼。”結香問她
而她看著結香的眼睛,那裡面是說不清的哀傷。
“……奢求……”
“你的人生裡容不下痛苦嗎?”結香幾乎是在質問著七實。
“從吉原救下我的那次,為何要救下一個同自己不相關的人,當時的我的死活與你何干。”
“那個,政客,清河八郎的屍體,明明已經是個死人你卻冒著危險想要就出他的屍體。”
從吉原見面的那次,結香就該看清七實的本性,強大而又善良的少女,之後雖然發生了很多事改變了七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