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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別走得太遠。不要想得比我們實際知道的還要多。我認為,在那個時間,一點差十十三分,講法語是安全的。在雷切特的包房裡,還有一個人,這個人要麼是法國人,要麼能講一口流利的法語。&rdo;

&ldo;你很謹慎,我的老朋友。&rdo;

&ldo;一次只應該前進一步。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雷切特是在那時死的。&rdo;

&ldo;可是,有一個喊聲驚醒了你。&rdo;

&ldo;是的,這是事實。&rdo;

&ldo;在某種意義上來說,&rdo;鮑克先生說,&ldo;這一發現,對事情並沒有多大影響。

你聽到有人在隔壁走動。那人不是雷切特,而是另外一個人。毫無疑問,那是作案以後,他在洗刷手上的血跡,清理現場,燒毀那封與謀殺有牽邊的信。然後,他就一直等到一切都靜下來。當他認為是安全時,既無阻礙,又無危險,他就反鎖上雷切特的房門,並搭上鏈長,找開通向哈伯德太太包房的門,溜了出去。事實上,跟我們原先所想的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雷切特死的時間約摸要早半小時。表撥到一點一刻,是為了製造兇手當時不在場的候象。&rdo;

&ldo;這樣的證據並不十分令人信服,&rdo;波洛說。&ldo;錶針指的是一點一刻──也就是這位不速之客,實際離開現場的確切時間。&rdo;

&ldo;是嘛。&rdo;鮑克先生說,有點兒糊塗起來。&ldo;那麼,表本身給了什麼啟發呢?&rdo;

&ldo;假如錶針撥過了──我說的是假如──那麼,它們所指的時間必定有意義。

人們很自然的反應,就是懷疑那個自以為在錶針所指的時間,一點一刻時,有著可靠的證據證明他不在現場。&rdo;

&ldo;對,對,&rdo;大夫說,&ldo;這樣的推論不錯。&rdo;

&ldo;我們還必須略微注意一下兇手進房時的時間。什麼時候,他才有機會下手呢?除非我們假設那位真正的列車員是同謀,否則,他可能下手的時間只有一個──列車在文科夫戚站停靠時。列車離開文科夫戚後,列車員始終面對過道坐著。任何旅客都不會注意到列車員的。只有那位真正的列車員,就他一個人,會注意到那個冒名頂替者。但列車在文科夫戚停留時,列車員到月臺上去了。於是,任何阻礙和危險都沒有了。&rdo;

&ldo;可我們先前推測,兇手一定是旅客中的一個。&rdo;鮑克先生說,&ldo;我們還是從頭說起吧。他們當中的哪一個呢?&rdo;

波洛微笑了。

&ldo;我已列了個名單,&rdo;他說,&ldo;假如你們看看,也許會喚起你們的記憶的。&rdo;

大夫和鮑克先生都仔細地看著那張名單。名單條理分明,象數學公式,並且的按照會見次序排列的。

赫克託&iddot;麥克昆──美國人。六號鋪。二等。

動機可能與死者有關。

時機十二點至凌晨兩點(十二點至一點半,阿巴思諾特上校為

他作證;一點一刻至兩點,列車員為他作證。)

反證無。

疑點無。

列車員──皮埃爾&iddot;米歇爾──法國人。

動機無。

時機十二點至凌晨兩點(十二點三十七分,雷切特房內有說話

聲時,波洛在過道里看到他。一點至一點十六分,其他兩

個列車員為他作證。)

反證無。

疑點因為他似乎已經被懷疑到了,發現的列車員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