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絕對是他一大勁敵。
他以臉皮厚,不要臉,這兩種方式,撒嬌賣萌的纏著楚雲落,而讓宇文澈無語的是,這種方式竟然非常有用,楚雲落竟然非常吃這一套。
“可本王為什麼覺得這個男的絕非一般人?”
宇文景目不轉睛的盯著鳳絕看過去。
若是個尋常人,為何身上會帶著這種與生俱來的優雅無雙之氣息?乾淨純粹的好像鳳池河畔的蓮花,無比聖潔。
這樣的形容詞彙,用在一個男人身上,卻是如此的恰如其份。
“不過是有張好皮相罷了。”
宇文澈仍然是淡淡的,
“他的修為我試過很多次,確實沒有,就是一介廢柴。”
“此前的楚雲落,不一直也是個廢柴,同樣縱身一躍現在成了人人豔羨的天才中的天才。”宇文景目光炯炯有神,似乎對鳳絕非常感興趣,“咱們不如上前去打個招呼,再者,我還聽說,你派人去他國蒐集什麼龍炎草,你要這個做什麼?”
“有用。”宇文澈淡淡的說道,目光,竟是掠過一道溫柔。
待到二人再往那處看去,卻發現楚雲落以及鳳絕竟然帶著兩個孩子走得遠遠的了。
哪裡還有那假冒的一家四口的身影?
“怎麼不見了?”
宇文澈眼裡的神色,皆是失望。
那個大花瓶男,是不是趁機帶著楚雲落私會去了?
想到這裡,宇文澈的眼裡,皆是怒意,漂亮的眸子裡染上跳動的火焰,這種怒火,一點即燃。
“三弟,我一直沒有機會問你,現在見你這個模樣,你不會是真的陷進去了吧?”
宇文景試探性的問道。
“什麼?”宇文澈仍然處於自己的盛怒當中,沒有將宇文景的話給聽進去。
“你請求父皇去替你與楚雲落下旨儘快完婚,難道不是因為她那一身變態的修為?是因為你真的愛上她了?愛上這個帝都有名的醜女?”宇文景將話說得很直白:“我一直認為,你僅僅只是看到了她身上的價值。”
就好比他自己,看到的,只有這麼多而已。
對楚雲落的轉變,他覺得不可思議,也覺得現在的她的確很能吸引人。
只是,要讓宇文景娶楚雲落,且是真心待她。
一輩子見著這樣一張臉,宇文景覺得,這是需要極大勇氣的,畢竟,這個長相擺在這兒。
美好的事物任誰也不會拒絕。
“當然只是看中了她的價值。”宇文澈想也沒想就打斷了宇文景的話:“二哥,你不會覺得我是真的愛上了楚雲落吧?當然不是,是她膽敢要來給本王休書,本王才會想著去求父皇下旨讓我們儘快完婚,斷了她的念頭,我堂堂寧王,怎麼可以被一個女人拒絕?”
有時候,承認愛這個字也需要極大的勇氣。
顯然,宇文澈就缺少這種在旁人面前坦誠的勇氣。
儘管宇文景已經完完全全看得出來,宇文澈的種種表現,都證明了,他是實實在在的看上了楚雲落,不因為其它,就因為楚雲落這個人。
所謂當局者迷,說的就是如此吧。
否則,為何宇文澈一見到楚雲落的表哥,二人必定會大打出手。
“好吧,原來如此。”宇文景也不點破此時的宇文澈,或許,他自己沒有察覺到內心深處的變化罷了。
“三弟,你要去哪啊?”見宇文澈開始朝著人多的地方湧去,宇文景出聲問道:“父皇此前派人傳話,讓咱們入宮一趟。”
“我不去了,二哥你就說我有要事在身,脫不開身來。”宇文澈風風火火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宇文景的眼前了。
原來,陷入愛情當中的寧王殿下,連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