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該回家去了吧?”
眼看菜都做好了,賈張氏終於變臉了,語氣帶點陰惻惻的說道。
秦淮茹都嚇了一跳,忙道:“媽,我們可是說好的……”
賈張氏不認:“你跟誰我們?你和傻柱是我們吶?”
傻柱氣了個半死,他如今的地位再被人請出去當大師傅,那做一桌菜能開到小二百塊,還別嫌貴,一般人壓根兒請不動他!
秦淮茹找他幫忙做菜,那是說好了晚上一起陪李源吃飯,看在李源的面上他才動手的。
沒想到,這賈張氏屬狗臉的,翻臉不認人!
李源笑道:“賈大媽,您還真不心疼棒梗。就我這酒量,單一個棒梗,一頓飯喝下來估計三天三夜醒不來。”
“嘶!”
賈張氏猛然想起來這位爺的酒量,那可是相當好。
閻埠貴“嘖”了聲,不滿道:“說什麼呢?源子能幫於麗解決工作問題,讓她進大唐酒樓上班,那就是在幫我們家拉出火坑啊!我閻埠貴這輩子雖然愛沾人便宜,可不是知恩不報的人。現在還不起大人情,可請吃幾個菜,還是做的到的。”
開啟盤子,眾人都瞧了過來,看清之後,趙金月最絕,直接罵起街來:“閻老西!糊弄人是不是?伱這還不如白菜絲兒呢!白菜起碼還新鮮些,你弄個鹹菜疙瘩來!”
話音剛落,就見閻埠貴帶著一頂嶄新的絨線帽,手裡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面還蓋著一個小盤子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道:“源子,您要這麼說,那三大爺我也來湊個熱鬧!不過我不白來,我自己帶了菜來。”
二大媽從後院進來中院,又退回去了。
傻柱氣的把圍裙脫下來摔一邊兒去了。
沒招誰沒惹誰,他倒成小人了。
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李源樂了,怎麼都是巧!
趙金月面帶不善的進來,身後還跟著何大清。
解成高興應道:“好!”
傻柱聞言笑道:“得,雖然蹭一頓你家吃的比拿的還多,可總算能見著真傢伙了,也算吧。”
當初結婚的時候,一個人撂倒了付三才、李六根他們仨壯漢。
“欸!!”
賈張氏超級帶種,根本不怕:“有你源子叔在,他不敢怎麼著!”
她總覺得傻柱太傻,不配在她家吃飯……
李源樂道:“還真不是這樣,我一年能在這邊幾天啊?所以酒樓大都是何家和我那位徐姐在管。他要是想拾掇你們家人,抬抬小拇指都夠了。還有您想啊,他平日裡被請去做飯的都是什麼人家,不是權貴,誰家能掏得出二三百來請柱子哥做一頓飯?他要是歪歪嘴,您恐怕真得把老賈和東旭招上來上身,然後一家三口相親相愛的和他戰鬥才行。”
傻柱對何旦道:“你和棒梗去把咱們家的大圓桌子滾來,你賈奶奶家的坐不下。”
“喲~別往誰的心裡去啊?”
閻解成端了一條魚,於麗端了一盤羊肉。
還是棒梗過來笑道:“奶奶,豔玲和小當可是在傻叔手下做事呢。”
何大清更絕,自帶碗筷。
閻埠貴急眼了,道:“有肉啊!有肉!”
三大媽滿臉堆笑的端了一盤菜進來,熱氣騰騰的,辣子炒雞。
閻埠貴“嘖”了聲急道:“這不是嗎?西南角上!還有,東北角也有兩條!”
傻柱點頭道:“成。叔侄本不該同席,去吧。”
趙金月大眼睛睜的溜圓,盯著盤子裡道:“哪呢?”
賈張氏都哆嗦起來了,絕望道:“你……你們怎麼都來了?”
然後就見閻埠貴忽地哈哈大笑起來,得意道:“我這是逗你們玩兒呢!孩子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