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自家老子,咱們還真未必有多牛。可人家,那樣的年月,單槍匹馬殺到那邊,一杆大槍掃滅一個堂口,殺的雞犬不留。又憑藉一手岐黃妙術,立下一番家業。
換咱們誰能做到?反正我做不到。
既然沒人家牛逼,人家斜著眼看我,我認。
咱們外聯部想做出一番事業來,首先就要擺正自己的位置,認清自己幾斤幾兩,腳踏實地的好好幹。
別弄的跟八旗子弟一樣,天天數著祖上的功績過日子……建嶽,我不是說你。你學的是導彈專業,成績不錯,不是草包,只是外聯部不適合你。
總之,想進外聯的,就別那麼傲。想傲也成,幹出名堂來再傲。”
說完,又伏案練起字來。
一眾人面面相覷……
……
黑芝麻胡同,孫家。
廚房裡,聽著北房裡傳出來的陝北民歌聲,趙金月嘖嘖道:“有錢人家的日子就是不一樣。”
傻柱嫌棄:“又開始了是吧?”
趙金月眉毛一豎就嘴吐芬芳:“狗東西……”
何大清斥道:“不想幹就走,廚房的規矩,最忌廚子在東家背後說三道四。”
何旦都勸道:“媽,回家再罵吧……”
趙金月憋了個半死,終於覺得這份錢不是那麼好掙的了。
但不好掙也得掙啊,何大清一個月五百,她就算一個月只有一百,那也趕得上一個八級工了!
這樣的好事,傻成什麼樣才能不抓住?
她忽然想到一事,道:“王府井也沒新開的飯館兒啊,這小子可別拿咱家開涮!這要是涮咱們一涮,可就成笑柄了!爸,您不知道這人的根底,咱們四合院兒我怕誰啊?單就這人,嘿,看到他我心肝兒都顫一顫,誰也不知道他在前面挖什麼坑。看看易中海、許大茂您就知道了,他要是給咱家來這麼一下,那可受不了。”
何大清搖頭道:“這人什麼性子,我也打聽清楚了。玩笑歸玩笑,辦正事兒可不含糊。人家是明眼人,知道老子這把手藝值什麼價。不過金月,你最好別一起跟著了。家裡孩子需要帶不說,這辦大事的人,最講究一個制衡。廚房裡的油水太大,水太深,人家肯定不願一大家子都在這忙活,怕一家子合起夥來坑主家。過去大戶人家的廚房裡,指定都安排幾家人在裡面。剛開始人家可能不說什麼,可等買賣幹大了,就看不順眼了,說開了就開了,這是私人的產業,不是公家的。”
趙金月現在也能溝通了,聞言臉色雖然很不好看,可還是點頭道:“我就是捨不得那份餉錢……不老少呢。”
何大清哼哼道:“只要真能在酒樓裡做下去,你以為咱家還會缺錢花?年就能買一座這樣的宅子。你得在家把家看好了,現在四合院裡的人盯咱家盯的可緊著呢。”
說著,還看了眼傻柱。
趙金月一下明白過來,這幾天旁邊那個小寡婦可是和傻柱有說有笑起來,往日裡都不愛搭茬。
心裡驚覺,險些沒離婚,真離了,豈不是白白便宜那兩個寡婦?
再看一直默不作聲的傻柱,夫妻幾年豈會不知道他想什麼,陰惻惻問了句:“後悔沒離?”
傻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即醒悟過來,不耐煩道:“你煩不煩?”
說完轉身出門去打水。
何大清對眼裡噴火的趙金月道:“你慌什麼?明兒攆他去上班,還讓他一個月掙那點死工資去。有我在,還怕能翻天?”
趙金月狐疑的看向何大清,前兒對她可沒這麼好,她覺得還是醜話說在前頭:“爸,我可不扒灰。您這年紀也忒大了……”
何大清聞言如遭雷劈,楞在那裡。
何旦認真請教:“媽,啥叫扒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