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塊鳳紋玉佩她再熟悉不過,這正是當初唐老爺親手交給父親的訂婚信物,如今再看到它,她心中一陣愕然與悵惘。
“是……是我拿去當掉的。”李大富跟紅著臉像極力忍耐著羞恥般地說著,“自從你被賣到蘭桂樓之後,我一直想著要將它贖回來,現在心願算實現了,我把它物歸原主。”
注視著那塊玉佩,曹雨裳美麗的臉上神色複雜,甚至不曉得自己是不是該伸手接過來。
“雨裳,拿去啊!這原本就是你的,是我不好,我一時鬼迷心竅,竟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拿去典當……”
其賞李大富並不曉得這塊鳳紋玉佩背後的故事,只是曹雨裳自小便戴著它不離身,他自然猜想這玉佩對她有著極重要的意義。
一日由於要沐浴之故,曹雨裳解下它順手放在梳妝檯上,被正好路經她門口的李大富撞見,而當時他又急需用錢,因此便順手牽羊……
見曹雨裳仍猶豫著,李大富突然一把將玉佩塞到她手中,然後逃也似地離開蘭桂樓。
事實上曹雨裳之所以遲遲未伸出手,是想著再擁有那塊玉佩也沒意義了,畢竟人事已非了。
握著手中那塊仍溫熱的鳳紋玉佩,兩行淚水滑下她的雙頰。
李大富前腳才剛離開蘭桂樓,正為一償長久以來的願望而鬆一口氣時,一陣低沉的男聲倏地自他背後響起。
“請留步!”
李大富反射性回頭,但見一名衣衫有些不整,但仍不掩不凡器宇的男子,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唐宇飛。
“有、有事嗎?”李大富小心翼翼地問著,一邊在心中猜測這麼一位貴氣逼人的公子找上自己所為何事。
“請問你是曹雨裳的繼父嗎?”唐宇飛試探性地問,眸中閃著難以察覺的興奮與焦急。
“這……”李大富猶豫著,不曉得該不該承認,也不知道一旦承認後會不會為雨裳帶來麻煩。
像看出他心中所想一般,唐宇飛以安撫的語氣說:“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傷害她,我保證!”
見他一臉坦誠,李大富終於點了頭,“是的,我是雨裳的繼父……”
俊朗的臉上飛快掠過一絲不敢置信與狂喜,世上真有這麼巧的事,唐宇飛只覺一顆心都要躍出胸口了。
但他表面上仍維持著冷靜,“在下唐宇飛、有些一事情想請教你,如果方便的話,我請你上天香樓吃個飯。”
唐宇飛!如雷貫耳的三個字直敦李大富傻住了。
回來時,床鋪已驚空了,曹雨裳感到自己的心似乎像離去的人兒一般也跟著空了。
“無愁……呃,或者我該叫你雨裳?”
“對不起。”曹雨裳衝著情同姐妹的董孟思歉然一笑,“我不是故意瞞你的,只是不想在這種地方使用真名,怕辱沒了父母。”
“沒關係。”董孟思微笑點頭,“我明白。那麼,我還是叫你無愁吧。”
“孟思,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嗎?”
“當時看到你繼父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應該沒有吧。”
“可以為我保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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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擔心的是別人得知鳳紋玉佩一事,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在唐宇飛的婚事大致底定的這個節骨眼上,她不希望橫生枝節。
“當然沒問題。”董孟思展顏笑道。
望著她的笑容,曹雨裳忍不住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能一餅替你贖身,我們兩個一起離開這兒,或許還能一起過日子……”
“傻瓜!”董孟思難得嚴肅地瞪了她一眼,“你先擔心自己吧,我的事我自兒個會想辦法的。”
她知道唐少爺即將娶親一事對無愁而言打擊不小,也明白儘速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