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只能在冷嘯寒的快感誘發下拼命地隨他律動著。
最後,兩人墜入死亡的深淵。過了很久,冷嘯寒從她的身體中退了出來,跌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寧馨保持著淫蕩的姿勢趴在椅背上,滿是羞辱,眼淚花了新娘妝。
“我有什麼好?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值得讓你們這樣對我?我比其他人多了什麼東西嗎?我是三頭六臂嗎?”寧馨哽咽著怒訴道。
“我們這樣愛你,你還有什麼不滿?”冷嘯寒幫寧馨拉下裙襬,並將她從椅子上抱下來。
“你們,你…”寧馨看著冷嘯寒,突然覺得自己對著的人是來自別的星球,又惱又怒,又氣又急,竟一時語塞,半晌才說道:“這是什麼愛!口口聲聲說愛我,其實不過把我當,當,當表子一樣用來發洩你們的慾望罷了!”
“你們兄弟之間有什麼不滿的事,憑什麼都發洩到我身上?你如果對這場婚禮不滿,可以去找冷嘯天,幹嗎找我的麻煩?”
冷嘯寒聽她如此說立馬變了臉色,待要發作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寧馨,寧馨,在裡面嗎?”許敏在外面拍打著化妝室的房門,手不斷地扭動著門把手。過了一會兒,啪嗒一聲,門開了,冷嘯寒那張俊邪的臉出現在她對面。
許敏繞過他走向裡面,嘴裡不悅地嘀咕著。後面跟著兩個化妝師。
“她在浴室裡。”冷嘯寒用眼神指指浴室,告訴正在房內搜尋寧馨的許敏。
過了五分鐘,寧馨蒼白著臉低頭從浴室裡走出來,婚紗已經被重新整理好了,頭髮也是一絲不亂。外人看起來她就只不過是個緊張的新娘而已。
“你的睫毛液暈開了,我重新幫你塗上。”一個女化妝師看了一眼寧馨的睫毛,將她拉到椅子上重新給她整理了一下妝容。
冷嘯寒被寧馨深陷懊惱之中的僵硬表情深深吸引住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補完妝後,許敏將寧馨的頭後面的紗巾蒙到前面來。寧馨低著頭走過冷嘯寒的身邊。
婚禮上很多賓客,寧馨勉強擺出笑臉跟在冷嘯天身後應酬著。結婚禮不過是個累人的過場,冷嘯天看出寧馨有些厭倦就讓她去化妝室休息。
寧馨踢了高跟鞋歪在沙發上閉眼休息著。錢海寧敲敲門便自己進來了,寧馨不悅地皺著眉頭,卻也懶得理她,心裡知道錢海寧萬般委屈,可是寧馨卻生不出一丁點兒的同情心來,也是怨她當初不肯幫自己,如今更見不得她的怨婦相。
兩人像在比賽似的,誰都不肯說話,只是互相打量著。最初的錢海寧是百合花般的女子,雖蒼白卻十分純淨美好,如今的她怨氣越來越重,似被人負心的痴情女鬼如花。
“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強求不屬於自己的緣分?”終究還是不忍心,寧馨只能如此勸她,又低語道:我若是你這般自由早就走了。
聽寧馨這麼說,錢海寧立馬站了起來,聲音顫抖著說:“我走?我往哪裡走?我的家都被他們強佔去了,我還能去那兒?回日本嗎?回去也是去現眼去的。”見寧馨不言語,錢海寧心裡更惱了,氣道:這都要託你的福,嫂子!
寧馨見她三番五次如此咄咄逼人,實在氣不過,怒斥道:這又能怨誰,我當初不是沒求你幫我一幫,你是怎麼對我說的?難道你忘了?你自個兒在冷嘯情心裡的位置難道你不清楚嗎?決心嫁給他那天你就應該想到今天這個結果!這又怨得了誰?
錢海寧被寧馨搶白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緩過氣來卻扔下一句:你們兄妹幹得齷齪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冷嘯天進來時見寧馨正在生著悶氣,雙手攬過她的頸子,哄道:別生氣了,我會讓嘯情處理好的,嗯?
“你們做的孽還不夠嗎?”寧馨甩開他的手,冷嘯天並不介意,攬過她的肩膀,說:好了,不要小孩子氣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