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錢,什麼都可以延後滿足。
花經武聽得有些樂:“那祝你早日離婚抱得美男歸吧。”
潘樂端起香檳,隔空敬酒:“希望你的祝福早日成真。”
花經武嘿嘿一笑:“我要去搭訕,不理你了,你好好泡你的湖景浴吧。”
兩人聊了這麼幾句便掛了電話。
潘樂將手機扔到邊上去,視窗處吹來一陣秋風,木桶裡的玫瑰花瓣微微盪漾,她捏起一瓣放到鼻子處掛著。
正打算閉眼享受時,又來了一陣風,輕輕地掠過她耳朵、以及髮絲,往後吹。
風力比剛剛更甚。
潘樂頓了下,幾乎憑直覺重新睜開眼睛。
與此同時,身後也隱約傳來了沉沉的腳步聲。
“泡澡時喝酒,看起來挺享受的。”
“……”是鄧霍的聲音。
潘樂此時還泡在木桶裡,水上鋪著一層花瓣,她穿的泳衣,布料比夏天衣服還要多,不至於赤身裸體相對。
可那點不自然還是油然而生。
她轉過頭,提醒:“我在泡澡,你鬼鬼祟祟進來好嗎?”
鄧霍徑直走過去,走到近前了雙手撐在木桶邊上凝視她。
“稱不上鬼鬼祟祟,門沒關,我以為沒人,直接推門進來的。”
潘樂不相信:“服務員明明是關上了的。”
“你可以看監控。”鄧霍毫不心虛,他在賭。
潘樂抿唇不說話,見他說得這麼肯定後,她心裡有些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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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這與關不關門沒什麼關係,是他沒有敲門就直接進來的問題。
潘樂回神,又見他俯視著自己,低聲吼他:“你出去。”
“等會就走。”鄧霍這樣說,卻不見有動身的念頭。
他甚至非常不顧忌地垂眸睨了眼水裡的她。
美好的神聖的女性之軀,隔著溫熱的水、鮮豔玫瑰和那點布料若隱若現。
他的眼神毫無忌憚,又有著說不出的專注,讓人難以捉摸。
潘樂垂在水裡的手不由得抓緊了泳衣布料,以此提醒自己並沒有不著一物。
她暗吸一口氣,斜他一眼:“你差不多可以了。”
“剛才在那麼多人面前,也不見你害羞啊。”
“作為遵法守法的工作,我見到那種場景只會生氣。”
“那現在可以消氣了。”
潘樂沒反應過來:“什麼?”
鄧霍看著她說:“徐鎮明最近可能要摔一跤了。”
“……你叫人把他打一頓嗎?”她追問。
鄧霍無聲地笑:“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又不是黑社會,他倒黴是他自己本身有問題。”
潘樂“哦”了一聲,心裡卻是高興,但又剋制著不能表現這高興。
她非常樂意看到徐鎮明受點罪。
然而,鄧霍似是有讀心術一樣。
“你看起來很高興。”他輕飄飄地道出這樣一句話。
“才沒有!”她仰頭瞪他。
鄧霍打量著她,臉上露出從容的神情。
她有瞬間怔愣,後知後覺才察覺出他有一雙可以流露出風情的眼睛,彷彿觸手可及,卻是來自遙遠的深處。
會有人迷失嗎?
會的吧。
曾經的潘樂不就是這樣迷失了嗎……
直到在生命的終點,依舊在個人的妄想中苦苦掙扎。
意識到氛圍有些不對勁後,潘樂整個身體不由得繃緊了些,後背更是緊緊靠在覆著塑膠薄膜的木桶上。
鄧霍見她動作,不動聲色掀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