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鐵河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你慢慢說。”
自端瞪著眼前一臉無辜狀的佟鐵河,恨不得打扁他的臉。
佟鐵河卻並不生氣。
他很耐心的說:“你說說,我怎麼幹涉你工作了?”
“佟鐵河,這是第幾次了,因為你,我工作受到干擾?”自端氣結,上一次,是滕洛爾……她還記得自己站在講臺上,腿都在發顫。好,那是意外。他說了,那是意外,滕洛爾,過去了。她努力忘掉。
可這一次呢,他動了高壓手段,這以後還要她怎麼工作?她想起院長的表情,想起同事剛剛的議論……她覺得尷尬和難堪。她一直很努力,很小心的維護著她那個相對單純和獨立的小環境,不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