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是他自己心裡時常跑出來叫他放棄一切的惡魔,尤其他的復健進展並沒有突飛猛進的成就感,那股挫折彷佛絆腳石,時時讓他摔得比腳傷更疼痛。
“噓!小聲點,不可以讓左爺聽見。”
“哦……對不起。”
“你剛剛說右派和虎幫打起來?怎麼可能打得贏?以前有司徒烺在時可能還有勝算,現在不是隻剩下司徒烺的女兒在撐?”
“對呀,聽說右派被打得可慘了。”最後割地賠償,損失好大一塊肥田。
“司徒烺的女兒呢?她也受傷了嗎?”
“這是一定的,而且她還打先鋒咧。”所以被打得最慘。
“你們再說一次!”震天價響的吼聲,震回兩名正在聊八卦的左派兄弟。
“左、左爺?!”
“再說一次,司徒烺的女兒怎麼了?!”風嘯試圖走過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