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清楚。”趙夢浮俏臉有些尷尬,但對我也沒什麼隱瞞,“我的生母早年過世,後來父親有過許多老婆,但只生下了夢浮一個孩子。”
“後來,父親乾脆就不結婚,經常和不同的女人同居。”
“聽父親說,胡雅是她在上海灘歌舞廳認識的頭牌,兩人在一起也有兩年。”
我又問:“胡雅在家的兩年裡,有沒有發生過特殊的事情?”
“這倒沒有。”
趙黛蕾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後說:“胡雅自從來到我們家以後,表現得很懶散,除了吃就是睡,也不愛錢和化妝品,衣服只有那麼幾件。”
“她有自己的房間,除了最初來家裡的幾次,她從不和父親一起住。”
“有時候我會覺得奇怪,她不像是父親的妻子,更像是我的同伴。”
我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符,咬破指尖,用鮮血迅速畫出一張驅鬼符,折成平安扣,塞入錦囊袋中遞給了趙黛蕾。
“記住,以後無論去什麼地方,都要把這東西貼身佩戴著,尤其是在面對胡雅的時候。”
趙黛蕾詫異,“諸葛先生,您懷疑胡雅是鬼!?”
“不知道,但幾次面對惡靈都格外平靜的傢伙,肯定不會是人。”
趙黛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向我道謝後,貼身佩戴在胸口的錦囊中。
做完這一切後,她遞給我一張創口貼,意味深長的說:“諸葛先生,你做得已經很好了。”
“夢浮的事情不怪你,你真的已經做到很好了。”
聽到趙黛蕾的話,我眼圈微紅,故作平靜的道:“我昨兒看了地圖,你再往前走兩百米,就能看見百草堂的牌匾。”
趙黛蕾下意識問:“您來百草堂幹什麼?”
我目光凝重,凜然聲說:“買丹爐。煉丹,提升修為,殺夜遊神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