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上一次,你一斧劈砍中血菩薩的左眉,脫落下的一塊碎屑。”
“跟著羅盤所指的位置,我們就能尋覓到血菩薩的氣息。”
羅盤緩緩旋轉,最終竟指向劉桂玲的方向!
劉桂玲體內有血菩薩的氣息?這怎麼可能!
“天法清清,地法靈靈。”
“陰陽結精,水靈顯形。”
伴隨咒決誦唱,我雙眼已有破妄之力。
在我的目光注視之下,劉桂玲的體內竟悄然流淌著血光,可見她已經有了血菩薩的力量!
簡直怪事了!
難怪我剛才無論怎麼查探,都從劉桂玲的身上查探不出血菩薩的氣息。
此時劉桂玲的體內,擁有血菩薩的力量,卻沒有血菩薩的真靈。
我雙眼在破妄之力加持下,劉桂玲的力量暴露,墨菲和孫鳴金也能看到她體內強大的力量。
大巴車停下,劉桂玲上了車子緩緩離去。
墨菲驚詫,“潛龍,你怎麼搞的,也太馬虎了點!”
“你一直自詡火眼金睛,劉桂玲被邪魔附身,你怎麼能看不出來?”
我無奈,“不是附身,而是借力。”
“附身很簡單,比如血菩薩趴在劉桂玲的背上,一眼就能看出端倪,可劉桂玲並不是這麼回事。”
孫鳴金更不解,“劉桂玲身上的力量,肉眼可見的強,不是附身是什麼?”
“是借力。”
我一邊匆匆下樓,一邊解釋說:“血菩薩在逃跑之前,將所有的力量都借給了劉桂玲。”
“就好比,一個人揹著殺人犯逃跑很難。但如果他得到了殺人犯的刀,想要逃跑就很容易。”
“我不理解的是,血菩薩把力量給了劉桂玲,劉桂玲與血菩薩有大仇,她怎麼敢的?”
“擁有力量的劉桂玲,為什麼不把血菩薩幹掉,反而讓她逃跑呢?”
別說是我不明白,就是跟在後頭的墨菲和孫鳴金,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為了搞清楚劉桂玲在搞什麼鬼花招,我們開著車子,一路跟隨公交車到了金堂縣。
西川地形盤曲波折,三個多小時的盤曲山路,中途兩次轉車,都快把我給繞暈了。
那開車的司機,簡直是把大巴車當超跑開,一會兒加速一會兒減速。
得虧是孫鳴金的車技好,否則我們必定在高速度出口跟丟。
下午一點鐘,我們來到金堂的西川文學院門口。
下車前,我瞥了一眼外頭學生的校服,當即施展幻術,給我們一人弄了一件。
藍白相間的校服衣裳,讓孫鳴金格外新奇,“大哥,我還沒當過大學生呢,這衣裳真氣派!”
“行了,下車再顯擺。”
我們下了車子,就站在大巴出口的位置盯著。
可直到走剩最後一個人,我也沒看到劉桂玲,於是找到開車師傅詢問。
“大叔,你這直達車,原本坐在第三排的小姑娘怎麼沒見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