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然……”岑萌無意識地呢喃,整顆心都隨著她雙手的遊|走而悸動、而輕顫。
“我愛你……”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卻不知自己此刻正以迎接的姿態面對著陶嘉然的熾烈。
所有的語言,都是多餘的。當兩個人相愛時,一個細微的動作,一個小小的眼神,都代表著愛的意義。
但是,此刻,只是微小的動作是不夠的啊,岑萌想要的更多,越多越好……最好是點燃她的熱情,燃燒掉她的全部,什麼都不要保留,什麼都不要留下,只要愛……
陶嘉然的雙唇輾轉,以一種純粹的侵略的姿態,侵襲著岑萌的身與心。
熱情,霸道,宣誓著唯一的主權。
“說,你是我的!”陶嘉然些許離開她的渴望,按住她急切的希求。眼前的人,她太過歡喜,她喜歡她訴諸於口的祈求和歸屬。
“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岑萌心頭的愛意燙得她發癢、發疼。
她本該屬於她,這是何等順理成章的事?即使陶嘉然不說,她也屬於她,早已屬於她。
“乖……”陶嘉然喜歡她的順從,不忍再忽略她的渴望。
這一回,是溫柔的給予,柔得一塌糊塗。
岑萌已化作一灘水,無助地哼|嚀出聲:“嗯……”
陶嘉然心中激盪,難|耐,她的雙手急切地在岑萌周身舞動。
這裡存留著岑子華和江芷言刻骨銘心的愛,她要在此處、在此時,見證她的愛!
陶嘉然攔腰抱起岑萌,一步一步,篤定地,向著岑子華和江芷言曾經安睡的大床走去。
岑萌無力地環住她的脖頸,滾燙的臉頰貼在陶嘉然耳邊,呼吸急|促。
“篤篤篤”,敲門聲。
不管!
陶嘉然想著,扯開岑萌的衣釦,火熱的呼吸噴在岑萌赤|裸的肌膚上。
“篤篤篤”。
岑萌被她點燃了,不顧一切地廝|磨她,甚至主動地解開自己的褲釦。
“陶,你在嗎?”朱迪的聲音。
陶嘉然像被捅破了的氣球,無奈地伏在岑萌身上。
“寶貝兒,我得去開門。”
“不要!”岑萌扒住她,堅決不讓她離開自己。
“乖,”陶嘉然吻她嘴唇,“也許朱迪有什麼重要的事。”
岑萌嘟起嘴,不高興了。老外什麼的,最討厭了!
陶嘉然刮刮她的小鼻樑,不捨地起身。
“打擾你休息了,陶?”朱迪八卦地眼珠子往床上飄。看到岑萌通紅著小臉,衣釦都系序列了,嘴角輕輕一勾。
陶嘉然也看到了,頓覺好囧。
“陶,這個,給你的。”說著,朱迪遞過來個不大的木盒子。
“這是?”陶嘉然疑惑地接過。
“岑的日記。”
“日記?”陶嘉然撫|摩過那個精緻、乾淨的木盒子,顯然被儲存得很好。
“岑去世之前,把這個託付給我,說如果有一天,有一個和她長得很像很像的女孩子來到這裡,就把這個交給她。”
朱迪說著,一聳肩,“你果然來了。岑總是這麼聰明!”
岑子華,她媽媽岑子華留給她的?專門留給她的?
陶嘉然的手不由得顫抖。
“謝謝你!朱迪,真的太感謝你了!”陶嘉然動情地握住朱迪的手。
朱迪忍不住打趣她:“陶,雖然你長得很像岑,不過你不怕你的小美人兒吃醋嗎?”說著,咯咯一笑。
額……陶嘉然一臉黑線。
陶嘉然握住朱迪的手的時候,岑萌本來沒多想。朱迪這麼一說,岑萌反倒真覺得那手礙眼了。
這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