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安分一點。”
“之前賺的八百萬,你們可以用一百萬,先分掉大家逍遙幾天。”
嚴軍澤也算是個實在人,“記住,我不在的這幾天,所有人都不準犯事,包括打架之類的事情。如果有人敢來挑釁,治安管理處的人會第一時間幫我們的。”
說罷,嚴軍澤放下手機,“這樣夠了麼?”
“夠了,你們收拾一下,我們晚上出發。”
我點頭道,“我很高興我們能夠暫時達成合作。”
“誒,別,我還得看過你鶴州的生意才能下判斷。”
話雖如此,我知道嚴軍澤已經同意了我的要求。
當然,如果有石天的技術來做那些周邊的藝術品,估計能好好地把各種鑑定專家都吊打一遍——尤其是標明這玩意兒是藝術品。
估計這能促進鑑定古玩的那些專家增加自己的知識儲備,促進鶴州的學習風潮也說不定。
吃完飯,石天和嚴軍澤就去收拾東西,我和陳橙也回去收拾東西。
沒過多久,我們就在飛機場匯合。
“真沒想到,咱們兩個京城的死對頭能走到一起。”
候機室,嚴軍澤有些自嘲地說道。
“我也沒想到啊,沈凡,如果這次我們不合作,我估計真的要坐不少年的牢了吧?”
石天也笑著開口道,“你這算是念及情分了麼?好歹你小時候我還跟你玩過。”
“應該不算,你也是從師父這兒成功出師的人,如果不是急著賺大錢,你應該也不會鋌而走險做這些吧?”
我緩緩開口,臉上露出微笑。
“是啊,如果不是為了錢,誰還會做這些?”
靠著石天的鑑定技術,他絕對能夠稱霸一方。
“當年你到底是為什麼這麼缺錢啊?”
我思索著問道,“我記得從師父那邊出師的,現在好像混得都不錯啊。”
石天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陳橙,“這位小姐,你有朋友喜歡賭錢麼?”
“沒有。”
陳橙立刻搖頭,並且臉上出現了一些厭惡。
“看來你應該是有過賭狗朋友的。”
他說著微微一笑。
“曾幾何時我應該也像你在京城那樣,搞個堂口,賺點小錢,慢慢做大。”
石天說著有些惆悵的開口,“如果當年我沒看到我媳婦的賬單也沒有被高利貸追的話……”
賭錢害人,不僅僅害自己,還會連累到身邊的人。
這句話真的絕對不會錯。
“怪不得你這麼心急要跟著我混……”
“兄弟,雖然我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生意,我可從來沒有碰過這行當。”
嚴軍澤也趕著感嘆道,“盜亦有道嘛,我做地下生意的,有三不碰,賭錢不碰,違禁品不碰,娼不碰。”
說白了就是真正害人的東西不做。
畢竟他是京城地下走私的“皇帝”,做的事情說白了就是賣假貨當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