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點還有很多,比如……為什麼要送信。” “咱們這個年代了,送信……” 他說著,就有一些繃不住的小聲,不過他很快平復給我解釋,“說明只要通話你一定能認出他,加上現在的技術可以追蹤,保密性倒是做的不錯。” “不過我是局外人,只能說我自己的想法。” 徐進赫說著嘆了口氣,“怎麼樣?需要幫忙麼?” “暫時……我先自己解決吧。” 我緩緩開口,腦中還在思索。 也許是我身在局中,所以很難看清一些事情,經過徐進赫的提點,我稍微明朗了一些。 梅瓶我是絕對不會交出去的,它只有一個去處——博物館。 “行,有什麼事,你跟我再說就行了。” 徐進赫的聲音放心下來。 “怎麼樣?” 掛掉電話,陳橙有些擔心地問道。 “他給我提了一些建議。” “我覺得,應該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了。” 我說著摟著陳橙,細細思考接下來的行動。 雖然信上有說什麼懲罰,不過還沒有動到根本。 我打算在等待對方動作的時候,“主動出擊”。 好在現在堂口的生意還算穩定,我可以放下心來查。 “陳橙,這些日子你還是多看著堂口吧,瓶子的事情我會調查的。” 想著陳橙跟我經歷了太多危險的時候,我打算這回讓她繼續打理堂口,安全一些。 “沈凡,我跟一起多久了?” 陳橙卻露出了一些不樂意的表情,“你想把我當累贅?” “不是……我就是怕……” “怕什麼?堂口的生意有他們在就沒事了,還有七舅爺的人。” 她打斷了我的由頭,徑直開口,“無論多困難,我都會跟你在一起。” 我低下頭,嘆了口氣。 “好吧。” 沉默了一會兒,我緩緩吐出兩個字。 “在等接下來這封信的三天之內,我要反過來追查。” 我立即開口道,“陳橙,那些賬只是障眼法,需要你幫我看著蘇雨他們。” “蘇雨?她應該沒問題吧?” “他不是要讓我的朋友一個個跌落麼?” “一定會在他們身上做文章。” 我分析道,“宇文波和白佳浩以及付彪都已經被擺了一道,劉家豪和陸雲川他們,也差點被擺一道。剩下的只剩蘇雨,或者說七舅爺。” 不知道為什麼,和徐進赫聊過以後要我的思維一下子順暢很多。 “好,這兩天我去陪蘇雨。” 陳橙點頭道,“如果有抓到什麼,馬上給你電話。” “嗯,我得去查查之前這幾封的路徑。” 我說著,看著手上還未給治安管理處的信,打算自己上手。 “路徑?不是治安管理處已經查過,地址是一個空殼麼?” 陳橙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是發信地址,透過一些手段可以偽造。” “但快遞運送的路徑,是不會騙人的。” 我開口道,“總不能取件的人真的在空無一人的大樓裡把快遞給取了吧?” 這點把戲我還是清楚的。 過去在京城起家的時候,我也接觸了不少物流相關的東西。 和現在再鶴州東山再起不同,我在上學的時候就積累了不少基礎,所以理論上那時候並不是白手起家。 所以在開出堂口的時候,我已經有一定規模,需要聯絡相應的物流公司來幫忙運送——自己搞物流還要額外花錢。 我仔細看了快遞上面的標誌,是運豐快遞公司。 和普通的物流不同,很多大件,甚至是貴重物品都會走運豐快遞。 而且,在我所能瞭解到的物流圈子裡面,運豐快遞是幾乎是唯三一定會將送貨到物主面前的。 拋開為什麼運豐快遞能送到那棟還未完全裝修好的辦公大樓,我需要知道這封信,到底經過什麼地方。 當然,今天已經晚了,我和陳橙只能睡覺休息。 第二天一早,白佳浩和宇文波他們各自的公司就出了問題。 主要還是他們管理的一些群演違約,還有兩部正在籌備的網劇中間有人撤資。 對於他們兩個“千萬富翁”來說,都不是很嚴重的問題,只需要稍微多花一些精力就能解決。 付彪這邊也只是一些房產的產權不明確需要弄清楚。 至於直播公司,只能先在限流下繼續直播。 當然,只是維持一個直播的頻率。 所以他們暫時縮小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