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條件你可以考慮一下,我們還是談談別的事情吧。” 李金銘說著,慢慢走進來,將另外一對檔案放在了桌上。 “別的事情?” 韓金眉頭微皺,但是看到這對檔案的標題,他頓時露出了一些驚慌的表情。 順著他驚慌的表情,我低下頭看去,這個檔案上面寫著的東西,是有關意見殺人案。 這是鶴州最近三年裡為數不多的,在還有很多證據沒有確認的情況下被確認為自殺的殺人案——之前在鶴州東部發生的殺人案。 這件案子也是徐進赫手下被殺的案子。 雖然現在已經在韓金的操作下以自殺的案件結案。 “這件案子你應該很熟悉吧?” 李金銘說著微微一笑,“在你考慮之前,我想,你能把這件事給交代一下。” 我默不作聲,一直在看著韓金的狀態。 他的臉上雖然很慌張,但並沒有多少心虛的樣子。 “如果我說了這件事,我希望案子還是自殺。” 韓金深呼一口氣,稍稍冷靜下來一些,“如果你們要我臥底的話。” “你如果真的想要幫我們臥底,我可以答應你,這件案子,反正已經結案了。” 李金銘緩緩開口道,“但我們需要知道這個案子的情況。” “我猜這個案子應該跟違禁品有關係吧?” 我思索著開口,不斷注視著他眼神的變化,果然,跟我之前的判斷一樣。 徐進赫手下的死亡並不是被發現他在臥底了,而是他觸碰到了一些關鍵的東西。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死的。” “不過就像你說的一樣,那個人之前就在參與趙天賜的生意。” 韓金嘆了口氣,看樣子他好像已經打算說出所有的事情,“那個生意。” “動手的是你。” 李金銘緩緩開口道,“如果判斷的沒錯,應該是你動手的,而且你拿走了一些重要的證據。”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判斷的,但她既然之前參與了案子,那麼一定知道更多的事情。 一開始我只是覺得這是徐進赫手下因為不小心而導致死亡,只要徐進赫更小心一些應該會沒問題。 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中間有很大的貓膩,如果能夠查清楚,可能會知道不得了的事情——直接吧趙天賜緝拿歸案都有可能。 “所以你要讓這個案子保持自殺,我也能理解。” 李金銘緩緩開口道,“不過我必須知道所有的事情。” “現在趙總隊還不知道你跟那個案子的關聯,我們可以保守秘密,讓你繼續這麼過下去。” 在她說完這些之後,我看到韓金的臉桑是一副被人看穿的樣子。 “好吧,我可以說,但不能錄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至少在這兒我不會說。” 韓金思鬆了口氣,就像是壓在心中的秘密全部都被挖出來以後的樣子。 “換個地方吧。” 我緩緩開口道,“我知道有個比較秘密的地方。” 我說著出門去打電話。 我不知道徐進赫不在,那個茶館還能不能開。 畢竟孫錄龍只是把這個地方借給徐進赫。 打通電話以後,我跟店裡的夥計說了一下。 畢竟我上午的時候還在,所以現在這個時間正好快到中午,他們甚至還能幫我們準備一下中飯——當然我掏錢,他們從豪宴山莊那邊搞點菜過來。 既然已經說定,我和錢嘉坐著李金銘的車,帶著韓金前往茶館。 夏天的燥熱已經過去一大半,但中午豔陽當空還是有很高的溫度。 夥計在門口等著我們,看到我們下車之後,他就把我們帶進去。 “房間準備好了麼?” 我看夥計,緩緩問道。 “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待會就在樓下,有什麼事您可以出門跟我們說。” 夥計說著,帶我們到包廂之後他們就很快關上門退出去。 也許這就是過去孫錄龍教得好。 其實我是無所謂這兒到底有沒有被竊聽的,只要韓金覺得這兒沒有被竊聽就好。 也許,在一定程度上,這個世界是一個主觀的世界。 我見過太多的人,他們覺得什麼東西是什麼,就是什麼。 哪怕是跟現實有出入,他們依然會覺得就是這樣。 只是我不是這樣的人罷了。 只要韓金認為他是安全的,那他就是安全的。 反正這兒就算有徐進赫的竊聽,徐進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