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另外個小壺呢,在古代俗稱夜壺,接尿用的,這東西在市場算是狗嫌人厭,就算是造假也沒人願意造——除非是宮廷夜壺。 “小兄弟,你真就這麼自信?” 老闆臉上露出了微笑。 “就檯面上這些,你不要隨便拿出點什麼真貨來,這兒可是有監控的。” 我說著指了指邊上的監控攝像頭。 隨後我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左到右給她講了一遍真偽,為什麼是假的都給他講的清清楚楚。 “好了,除了這兩件,是不是沒有真貨?” 我說完這句話,老闆目瞪口呆。 當然有些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真假。 “小兄弟……你這……” “我沒有來砸場子,只是你的堂口沒有人,我們這算是關起門來講的。” 我淡淡開口道,“再者,這位是京城韓少爺,到你的堂口來看東西,你總得拿出點有分量的東西。” 這麼兩句,讓老闆頓時服服帖帖,露出了佩服的眼神。 “敢問尊姓大名,若是未來有機會,一定前來拜會。” 我估計當老闆聽到我說堂口的時候,他已經意識到我是“科班出身”,並不是什麼半路出家的鑑定專家。 “不必了,你拿一件好東西出來,我們照市場價收,這就夠了。” 我微微擺手,“若是韓少爺開心了,你也能賺一些錢,少騙一些人不是?” “小兄弟,你年紀輕輕就如此高風亮節,在下自愧不如。” 跟我想的一樣,現在這種開堂口的,都是為了混一口飯吃,而不得已。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種只不過是“戲稱”。 就算是京城,大部分的堂口也是靠著“有錢人”撐著的。 這些有錢人,無論是想要裝文化的暴發戶還是真正懂行的,都變相養活了整個產業。 這也是我在鶴州測試,最想打破的一個“潛規則”。喜歡鑑寶實錄:我混古玩那些年()鑑寶實錄:我混古玩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