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勢制止她。 隨後她在我的手機上寫了兩個字——救我。 “我需要知道你的情況,不然我幫不了你。” “戴老闆是什麼人,還有你家裡人的的把柄到底什麼情況。” 當她看到這些的時候,她有些遲疑。 我盯著他的臉,看上去她十分掙扎。 估計那個所謂的把柄,十分的令人難以啟齒。 不過,我只要知道所謂戴老闆的資訊,再讓李金銘去查一下,就能把這位戴老闆的資訊挖個底朝天——當然偷拿別人的個人資訊是不對的行為,眼下我為了將這夥罪犯繩之以法,也只能如此。 當然,私心也是有的,就是把他們解決了,我可以繼續好好開堂口。 不過我更關心的是他如何得知梅瓶的資訊,而且還想要花大價錢收梅瓶。 一億三千萬不是個小數目,韓世錦他老爹都要湊幾天。 這位戴老闆如果是真的要用錢來換瓶子,那瓶子也是接近頂價格了,再出手就賺不到錢了。 所以他為什麼不計成本想要這瓶子? 這也是我到現在為止最大的疑惑。 當然,他跟劉青忠用了一樣的“手法”:得不到就毀掉,這種手法我是最討厭的。 把我逼入絕境,就為了瓶子。 可能他覺得一邊是絕境,一邊反而能拿到大量的錢財,我一定會“就範”乖乖把瓶子給他吧…… 換做別人,可能他真的就得逞了。 一個億不是小數目,可能是一個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在良心和巨大的利益中坐決策,大多數人可能都會選擇後者——更何況這種良心,並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一個瓶子,甚至是和自己幾乎沒什麼關係的瓶子。 我是鑑定古玩的,懂古玩,也看慣了這圈子裡面大多數的“不正規”行為。 更是一個異類。喜歡鑑寶實錄:我混古玩那些年()鑑寶實錄:我混古玩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