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你想說的不會是主導這一切的人讓我來吧?” 蘇雨思索了一下問道,隨即我就點頭。 “一個帶領古玩改革,最後找到古玩行業的出路的人,必然會贏得他人的尊重。” “也會讓別人覺得,那個人才是領導鶴州古玩圈的人。” 我緩緩開口道。 如果要從“國際”爭端的角度來說。 我送給洪陽去吃的勢力,其實就是一種硬實力。 而我現在給蘇雨搞的,是軟實力。 看似硬實力很厲害,有很多的地盤,有很多的錢,可這都是眼前的。 只要軟實力潤物細無聲的發展,就可以在洪陽甚至其他老闆不注意的時候“無聲感染”,最終認同。 當然這也是跟一些國家學的,我的這套相比大國博弈還是膚淺多了。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就是你有實力——對於蘇雨,她的所有勢力,就是富民花鳥! 可能洪陽都不知道,富民花鳥不在遺囑中。 我讓律師再去確認一下,估計待會就要來電話了。 “喂?” “沈哥?” 在我跟蘇雨談到一半的時候,電話響了,電話那頭是姜晨陽。 “你?什麼情況?” 我有些疑惑地問道,“你不是在滬州處理官司麼?” “搞定了,這幾天剛回來,打算休息幾天。” 姜晨陽回答道,“回來就看到我的同事找我來訴苦。” “同事?” 我越聽越不明白了。 “算了見面說吧,你在堂口?” 姜晨陽聽我好像有些糊里糊塗地,就徑直開口道。 “我在七舅爺家,現在是蘇雨家裡。” “我馬上到。” 聽他這麼說著,我掛掉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姜晨陽帶著檔案來了,和他一同“來”的,還有解釋。 “沈哥,好久不見了,我總算是回來了。” 姜晨陽的氣質已經成熟很多,看他西裝革履的,也確實很有精英律師的樣子。 “那邊忙完了,這裡你要參與進來可就又要忙了。” 我緩緩說著微微露出笑容。 不過姜晨陽在看到蘇雨以後,也是驚訝不已。 “蘇……蘇小姐。” “姜晨陽,我記得,你之前派人綁架過我吧?” 蘇雨笑不露齒,慢慢學會了把事情放在心底。 “蘇小姐,過去是我的問題,是我的錯,您需要我怎麼補償,可以慢慢說。” 姜晨陽嚥了口唾沫,微微低頭,“這份檔案,你是需要的。” 隨即,他開啟檔案包,宣讀了公證處的檔案。 檔案表明,富民花鳥以及七舅爺家等等財產沒有在遺囑說明範圍內。 “所以這些財產,按照繼承法。全部歸到蘇小姐名下。” 姜晨陽說著將檔案交給蘇雨,“蘇小姐,你需要找時間去辦一下相關手續。” “我知道了。” 蘇雨說著結果檔案,讓周建國放好,“現在情勢可能有些緊張,姜晨陽,如果你能幫我,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 “蘇小姐,我既然來這兒了,就是來幫忙的。” 他說著看了我一眼,“沈哥,救了我,讓我重新做了一個正常的人,你們兩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隨後,他坐在邊上的椅子上,把事情告訴我。 姜晨陽在拿到那些錢之後,第一步就是收下一家律師事務所。 當然,靠著之前在滬州幫著檢方打官司,他也算是一戰成名——戴老闆的律師可不是什麼善茬。 戴老闆最終能被判罪,算是姜晨陽的功勞——這也離不開姜晨陽本來就是他們內部的人。 靠著一戰成名,加上名下的律師事務所,回到鶴州的他,算是在鶴州的律師圈子裡小有名氣。 恰巧,給七舅爺起草遺囑和相關遺產公正的律師就是他買下的事務所的。 “真是無巧不成書。” 我說著鬆了口氣,“能打贏這種官司,你也不是普通人了。” “沈哥,不要說這種謙虛的話。” 姜晨陽點頭道,“法律方面,我會免費給您和蘇小姐提供援助。只是這些手續需要蘇小姐親自去才行。” “多謝。” 蘇雨微微點頭。 我雖然不是法盲,但要說一些具體的法律條款和打官司,我還是一竅不通的。 有現在見過真正大場面的姜晨陽幫忙,可是給了我們不小的幫助。 “接下來就是組合拳了。” 我緩緩開口道,“在洪陽拿下二馬之前,我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