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喜歡,但是無論是邪術還是道術,究其根本還是念力的運用,只是在手法上的不同,所謂邪術不過是損害其他生靈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已,而同樣的,要做到這種效果,道術卻是要損害自己,但是力量的根本是一樣的。”
二姐這幾天有意無意的好像讓我要明白些什麼,看了二姐一眼我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朝李亞麗家的方向走去,在心裡卻開始胡思亂想。
也不知多久,轉過機械廠家屬院,就到了李亞麗的家,三間平房看上去有些衰敗,大門也掉了顏色,從這往後去就是一片田地,我有些不用明白李亞麗她家為何當初會賣掉那座房子,而跑來這裡住。
敲敲門,裡面傳來一個無力的聲音:“誰呀?”
我好想依稀記得這是李亞麗母親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只是高聲道:“阿姨,我是劉海還記得嗎,小時候的老鄰居,小麗的同學。”
李亞麗的母親沉默了一會,這才傳來低沉的聲音:“大門沒鎖,你進來吧。”
和小鳳對望了一眼,我伸手將大門推來了,院子裡並不太乾淨,亂七八糟的擺了不少東西,在西牆邊上是一個小廚房,黑乎乎的不像樣子,不知道怎麼的,看到這一幕我心裡一酸,小時候記得李亞麗他們家從來都是整潔乾淨的,而且那時候條件還不錯,還常常請我吃燒餅冰糕,但是如今的這一幕,卻顛覆了我的記憶,看得出這個家庭經歷了很多的苦楚,以至於才會衰敗如此。
從走進院子的那一刻,我和小鳳心情都有些沉重,只是李曉曼和二姐臉色一點變化也沒有,看不出心裡什麼樣,走到北屋房門前的時候,不用進屋就能聞到一股濃濃的中藥味,看來李亞麗的母親的確是病的不輕。
進了屋,聲音是從東屋傳來的,沒有屋門,只是一個門簾,到是還算是乾淨,進了東屋裡面有些昏暗,一個老式的大衣櫃,一個寫字檯,還有一個老式的梳妝鏡,一個半舊的沙發,好像是十幾年前的樣式,除此之外,就是一張大的木床,床上躺著一個面容枯瘦的女人,看上去好像都有五六十歲了,大半的頭髮都白了,一雙眼睛陷在眼眶子裡,朝我們望來的時候顯得無精打采的。
雖然變了很多,但是仔細端詳,還是能找到小時候記憶裡的模樣,原來那個常給我糖吃的阿姨,如今竟然變成這副模樣,見我們到來,阿姨有心想要起來,但是掙扎了一下,除了惹得自己呼呼的喘息著,卻沒有掙扎起來,臉上現出一絲無奈,勉強朝我們擠出一點笑容:“你是老劉家的小海,這麼多年沒見,都長這麼大了,快隨便坐,阿姨我身體不好也起不來床,桌上的鐵罐裡還有茶葉,你自己衝幾杯吧。”
“不用了,阿姨,我——”不知怎麼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總覺得眼睛有些發酸,趕忙低下頭揉了揉眼睛,將買來的營養品放到一邊,就坐在阿姨的旁邊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就撲鼻而來,讓我不由得一息。
“這三個姑娘是?”李亞麗的母親儘管病的不輕,但是卻還是沒有失去從前的大方,說話的時候一如小時候那樣溫和。
三個女人都很沉默,看著床上的病人實在是沒有心情寒暄,我回頭看了她們一眼:“那是我女朋友,這是我的朋友,這是二姐,啊——也是我的朋友。”
李亞麗的母親擠出一絲笑容,我記憶力的那個體態豐盈的阿姨,如今看上去骨瘦如柴,說話總是有氣無力的:“小海,我聽說你上大學了,學習怎麼樣,前一陣子你爸媽來看我,還特意提起你來呢。”
我爸媽?我心裡打了個結,我不記得爸媽和李亞麗他們家還有來往呀,怎麼會來看她呢,當然我不會冒昧的問出這個問題,只是愣了一下,便隨口應付著:“一般吧,您也知道我打小學習就不怎麼樣,能考上大學就不錯了。”
提起我小時候,李亞麗的母親臉上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