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慕兒一聽,眉眼一亮:“那就叫安怡!”
她低頭看著女兒,只見安怡此刻咬著自己手指眼睛睜得大大,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呆呆看著水慕兒,片刻後,嘴巴一張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胖乎乎的小手上流下一片晶瑩的口水印。
水慕兒忍不住就樂了,她“啵”的一下重重親在女兒臉上,又覺不解興,轉過頭竟直接抱了蕭鳳鳴狠狠的親了下。
蕭鳳鳴被親得有些猛,片刻後眉眼一沉,他手上一個用力便將水慕兒擁進懷裡,一個吻重重的落在她的唇上。
“要不是女兒,我現在就吃了你!”
那罪魁禍首的安怡,此刻絲毫不知道發生什麼,只在水慕兒的懷裡拍著手直哈哈的大笑。
蕭鳳鳴無奈的看了她眼,也順勢在女兒的臉上親了下:“你真是個活寶!”
他唇角帶著絲淡笑,水慕兒瞧著身側的丈夫女兒,只覺心間無比滿足,恰巧這時門外的風聲漸漸停了,燭火暖和的光暈中猶可見一家三口的笑臉,溫暖而幸福!
第二日一大早蕭鳳鳴便出了門。
午時時分,一輛馬車停在府門外,蕭鳳鳴輕鬆躍下馬車出現在水慕兒面前:“我們去行院那邊住些時日吧,女兒剛回來,那邊也清淨!”
他今日瞧著格外的不同,一身紫色長衫,髮絲高高束起用一根奇形怪狀的簪子固定住,丰神俊朗,十分的耀眼奪目。只是偏生那簪子水慕兒格外眼熟,可不就是那次她送予他的木簪。
她有些赫然的別過眼。
蕭鳳鳴卻眯著眼笑看著她:“娘子今日也格外的不同!”
他低著頭誇張,目光從她的發上掠過,水慕兒想起早上刻意簪上的那枚玉簪,臉上一赫剜了他眼道:“一聲不吭的就跑出去,也不說聲,你女兒都抗議了!”
她伸手將懷裡的女兒遞給他看,蕭鳳鳴瞟了一眼,只見小傢伙正睜著眼睛吹泡泡,似格外的精神,他立刻半委屈的道:“娘子誤會為夫了,為夫一大早可是轉遍了整個集市,娘子不信自己進來瞧瞧。”
水慕兒狐疑的看了他眼,半信半疑的掀開車簾,這一看之下,她驚訝得合不攏嘴:“你從哪裡買的?”
車上放著的,可不就是嬰兒的專屬搖籃。
蕭鳳鳴立刻含了笑扶著她上了馬車:“昨兒個一夜,你都對著女兒生怕磕著碰著,我都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娘子偏生看都不看一眼,眼下好了,有了這個,娘子還是屬於我!”
他唇角勾著笑,說著這些話時,立刻從水慕兒手中接過安怡,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將小女娃往搖籃內一方。
安怡顯然還在怡然自得的利用著口水吹泡泡,驟然脫離母親的懷抱,她抗議的“哇哇”兩聲,蕭鳳鳴的臉立刻出現在頭頂上方:“乖女兒,你好歹也得幫幫爹!”
安怡不說話,只轉著烏黑的眼珠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慕兒,隨即“啊”的一聲哈哈便笑了起來。
水慕兒無奈的看了蕭鳳鳴一眼為女兒掖好了被角這才道:“現下你開心了?”
蕭鳳鳴立刻笑眯了眼。
馬車緩慢的駛出王府。
大街上人來人往,好生一片熱鬧的景象。而今兒的天氣也是極好,和風習習,水慕兒生怕小丫頭凍著,不時的看了搖籃,她看的次數多了,蕭鳳鳴免不了幾分抗議,索性便將她禁錮在懷裡:“別看了,女兒玩得高興著呢!”
水慕兒不滿的動了動,蕭鳳鳴立刻咧起了嘴角抽氣,她心頭一凜,這才想起他腰上的傷不由道:“今兒可換了藥了?”
蕭鳳鳴板著臉搖了搖頭:“你不說,我還以為你忘了!”
他眸子看向搖籃旁的矮榻,那裡面可不正放著換藥的紗布。
水慕兒忍不住便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