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的事情他是絕對不可能如此的。
一定是龍飛塵同他說了什麼,或者與她有關。
心頭突突的跳,難道是他知道了,龍飛塵與她之間的事?她心下一慌,又快速的搖了搖頭,不可能,若是那件事,蕭鳳鳴絕對不是而今的反應,那究竟是什麼?
她腦中愈發昏沉,蕭鳳鳴卻又在這時捧了她的臉,望著那雙黑沉如淵的眸子,她心間亂作一團。卻也在這時,唇上一涼,蕭鳳鳴已深深吻住了她。面鳳緊緊。
唇齒在她的唇上肆意留戀,水慕兒只覺呼吸不穩,似又有什麼要從胸腔湧出來,她喘著氣微微推開蕭鳳鳴,剛要說話,又是一個窒息。Tcii。
這一次蕭鳳鳴卻是什麼都不管的,加深了剛才那個吻,舌尖探入她的口腔,與她的肆意糾纏,恍若抵死纏綿般,水慕兒垂著眸子顫了顫,不適的退了些距離,蕭鳳鳴的唇卻緊隨而至,甚至探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更近的壓向自己,這般不依不撓的索吻是水慕兒從未見過的。
面上突然一涼,緊接著有什麼滑進嘴裡,隨了兩人的呼吸重重混在一處。終於,過了許久,蕭鳳鳴才微喘著氣的放開她,將她緊緊壓到懷裡抱著。
好半響,水慕兒才微微推了推他,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眸色一片平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淡然出聲,卻是質問。
蕭鳳鳴不語,只拿狹長的眸子看著她。水慕兒卻並不放棄,見他依舊不願意說,她突然上前,唇落到他的面容上,不過輕輕一觸後離開:“這是什麼?”
剛才親吻時那落入唇間的鹹意,清清楚楚,而此刻,他的臉上仍有殘留。平白無故的,他為什麼落淚?
蕭鳳鳴卻是鐵了心,死咬了牙關不鬆口,“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解決的,你不必擔憂!”
他又要上前去抱水慕兒,卻被她用力推開:“你總是如此,你自以為的為我著想,什麼都不同我說,什麼都瞞著我,你以為,這便是幫我嗎?”
“慕兒……”
“別這麼叫我,我不想聽!”水慕兒捂住耳朵,冷冷的看向他,“你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沒把我當你的妻子!”
她氣急敗壞的就要出馬車,蕭鳳鳴緊緊拉著她:“慕兒,你別這樣!”
“放手!”
“不放!”
“放手!”水慕兒死死的一掙,袖口應聲而裂,而此刻馬車正在道上快速奔跑,她一時沒站穩,腳下一歪,人便隨著滾落馬車。
她心下一慌,條件反射的以手護頭,卻正在這時,腰上一緊,有人攬了她的腰,抱住了她,緊接著入耳的,是一聲重重的悶哼。
蕭家的詛咒!
馬車極快停了下來,“車伕”一個箭步上前。水慕兒慌得起身去看身下的蕭鳳鳴,卻見他只是笑笑擺擺手,然後慢條斯理的坐起身子。
見他沒有大礙,水慕兒不由又想起剛剛的事情,心中氣悶,她直接拍拍屁股站起身,也不想去搭理他,卻就在這時,聽得一聲嘶啞的低喚,她驚異的轉過頭,正看到那一身黑的“車伕”掏了藥與紗布要為蕭鳳鳴纏手,水慕兒也是這時才留意到他滿手的鮮血,有新鮮的,也有已經風乾了,她心頭一驚,莫不是剛剛在尚書府時留下?當時書房內的一聲巨響……
“不必!”蕭鳳鳴卻只是淡淡收回手,然後從地上起身朝水慕兒走去,眸光暗沉。
水慕兒索性便站在原地不動,等著他開口。
“你既當真想知道這一切,那便先隨我去個地方。”他淡淡出聲,聲音甚至都有些沙啞,水慕兒瞧了他一眼,許是因了從車上跌落地面時的撞擊,他的髮絲有些亂,衣服也皺巴巴,卻偏偏就是瞧不出狼狽的模樣。水慕兒瞥過眼,不語的看著地面。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