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玉也是個聰明人,徐陽的小動作又豈能滿的過他,一聲冷哼重重的盆在徐陽的臉上。
這下徐陽有些難堪了……摸著鼻尖,唯有筆走龍蛇了。
“外吏無交舊,歸人應簡酬。煙波宜獨往,風雨感重遊。遠影千帆暮,孤亭萬樹秋。多情天井派,日夜向南流。”
“湖面寬千頃,湖流淺半篙。遠帆如不動,原樹競相高。歲已佔秋旱,民猶望雨膏。涸鱗如可活,吾敢畏波濤?”
……,……
止筆收工,三首詩都是來自清朝文學家查慎行的名作,此時被徐陽提前擺在大明王朝的舞臺上,很好……價值三十五兩銀子。
前兩首在徐陽落筆後就被張宏根馬玉拾在手中,攥著紙張的五指就像是跟小妾享受夜生活即將高/潮一樣,舒坦而又緊張的揪著床單,死死不放。
很詭異的氣氛,徐陽眨著眼皮瞧著兩眼緊閉的張宏,借詩感悟?……法輪/功?
接著又轉過頭瞧著淚珠在眼眶中打轉的馬玉,由詩琢磨起往事?然後驚然發現,跟你同床共枕十多年的老婆竟然是你後媽?
徐陽才疏學淺,不懂,中年人的世界太繁瑣,也懶得參與其中,不過覺得亭臺下池塘中的魚兒不錯,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正當徐陽猶豫要不要卷著褲腳下去捉幾隻解解饞,接連而來的兩句嘆息讓徐陽眉梢一挑。
馬玉甚是感嘆道:“果然是經典之作,可惜不能目睹其人,實在是一大憾事。”
徐陽萌萌一笑,你這是在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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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二次進宮
看樣子張老爺對這三首詩很滿意,很好,交易就此告一段落。
正要起身作辭,哪知張宏放下手中的詩句,一臉食髓知味的問道:“徐公子心底可還有存貨?”
存貨?指的便是詩句……
徐陽連忙搖頭道:“沒了,就這三首,日後出了新作必然率先賣於張老爺。”
張宏低頭看了眼桌上的三頁紙張,吁了口氣,“那自然再好不過,可我這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徐公子應允。”
哪怕心底再厭惡一個人,但三天兩頭跟他打交道,在不經意間就慢慢接受了這個人,張老爺便是如此。
徐陽疑惑道:“敢問張老爺所謂何事?愚生盡力而為。”
這時坐於他身旁的馬玉別有用意的瞧了張宏一眼,張宏笑道:“吳才子的詩句首首都是稀有精品,可見他本人必是才華橫溢,我跟馬兄對他仰慕已久,特望徐公子引薦一二。”
引薦,引薦我自己嗎?
徐陽連忙否決:“張老爺有心了,但這事我也是無力而為,我這近親吳才子生性孤僻,秉性也是不同尋常,交接詩文時屢次提醒我莫要給他招惹瑣事,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頓時張宏根馬玉兩人的臉上就寫滿了失落,但想來也是,能接連寫出這等罕見好詩卻不求功名,必是閒雲野鶴之輩,而往往有本事之人通常都有一個臭脾氣。
這樣一來,張宏業不好再追問下去,可看著徐陽陡然想起了那日他跟書香齋劉掌櫃下的賭約。
拒絕的如此利落,這詩會不會出自他手?
不知為何心底冒出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但對詩句的嚮往勾起了他對吳才子這人的好奇,心底急切有著一睹廬山真面目的衝動感。
既然吳才子還身在南京,那就總有辦法讓他浮出水面的辦法。
忽然,其樂融融的場面讓張府上的管家匆匆打破……“老爺,不好了,蠻子來了。”
“蠻子?你是說錦衣衛?”張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