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紅了臉,道:“你又說什麼風話?兩個女人,怎麼生孩子?”
邀月笑道:“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們日也試,夜也試,試上他萬兒八千次,說不準就有一次天可憐見,讓我們應驗了呢。”
憐星道:“我們難道是頭一回麼?你想要就要,偏要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怪不要臉的。”
邀月道:“我人都是你的,臉自然也是你的,給你了,我還怎麼要?”
憐星惱了,反手一推,把她推得向後一滑,憐星笑道:“你的孩子,我的孩子,都是一樣的,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同時來,一次如同兩次,兩次如同四次,試得多了,總有應驗的。”
邀月笑嘻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星兒真聰明。”憐星翻個白眼,邀月熟練地抱住她,早已是靈蛇擺尾,遊入曲徑,憐星不甘落後,亦是蛟龍入海,平地生波,龍蛇相爭,難分伯仲,怒海潮生,風起雲湧,等到夜深寒了海水,兩人反而精神起來,又輾轉上榻,彼此纏綿,留下許多打鬥痕跡,及至遠處雞鳴,才沉沉睡去。
修整一日,才顧得上問夕荷的事情。據紫荊說,連夕荷在內,起了貳心的一共有十六人。將十六名叛徒都帶上來,其他人都多少帶著些愧色,唯獨夕荷一入內便罵聲不絕,口口聲聲妖女魔女。
紫荊使個眼色,一名弟子迅速上前點了她的啞穴,踢倒在地。
邀月懶怠看她,問紫荊:“夕荷騙了大夥,把她處死就是了。其他人做了什麼?”
紫荊道:“有一人夥同夕荷外通了訊息,其他人是叛逃的。”
邀月冷笑道:“我們移花宮功法為本門不傳之秘,你們離開倒無所謂,將移花宮機關與功法到處宣揚,又將置移花宮於何地?”命紫荊“斷手拔舌,再廢去武功,從此與我移花宮再無瓜葛。”
方看夕荷。
夕荷雖然被點了穴道,依舊怒目圓睜,口中荷荷出聲。
憐星拉住邀月的手道:“直接殺了也就是了,何必折騰。”
邀月實恨她置桃蕊於死地,冷哼一聲,眼珠一轉,卻想出個主意,從懷裡取出一瓶藥,足尖輕點,把夕荷踢倒在地,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包粉末,抖在她的臉、脖子與手等裸~露之處。
夕荷起先還苦苦忍住,後來便忍不住要扭來扭去,再一刻,已經全身幾近抽搐,手腳亂顫,指頭使勁摳自己身上,初始還是個人形,後來摳得全身都是血痕,兀自不止。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如今面容扭曲,口涎流出,嘴角彎出詭異的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全身癲癇般抖動,臉上也漸漸抓出血痕,其情其狀,慘不忍睹。
“這是什麼?”憐星好奇地問邀月。
邀月不自在地清清嗓子,道:“從蕭咪咪那裡拿的一種藥。”
憐星挑眉:“蕭咪咪還給過你東西?”
邀月咳嗽一聲道:“你莫想歪了,這只是當時我尋你時候順便從她那裡拿的。”
憐星笑道:“我什麼也沒有問,你自己就心虛了。”
邀月道:“說來蕭咪咪與他們該是全無瓜葛,為何據你所說,她要自己認罪呢?”
憐星兩手叉腰道:“你休想顧左右而言他!”
邀月見她連這動作都做出來了,料想逃不過,咳了好幾聲才道:“當時在地宮裡看她用了,覺得好玩,臨時起意,要了一包。”
憐星冷笑道:“莫不是要給我用?”
邀月正色道:“怎麼會呢?這藥粉的效力如此之強,用在你身上,把你那張臉也像她的那樣傷了可怎麼好?”
憐星道:“我看你方才也有愕然之色,顯然是不知這藥效有這麼強的,既然不知有這麼強,想用在我身上,自然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說出來,我不怪你。”
邀月抵死不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