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譽都不利。而且棟鄂氏年紀尚輕,想必也是她一時糊塗而為,還請爺三思。”
慧珠話音未落,只聽到在地上的棟鄂氏“啊。。。”的一聲慘叫,李氏更怒,還欲打罵。
烏喇那拉氏一把拉住李氏,驚呼道:“妹妹且慢,弘時媳婦兒好像不對,她衣服擺上為何有血。”
眾人霎時屏了氣息,驚異的向棟鄂氏看去,只見她躺在地面上,身子捲曲,兩手護住肚子,嚶嚶呻吟,面上亦是一片慘白。
李氏驚呆了,見到棟鄂氏這般模樣,已猜到八成是要流產了,可是沒有聽說過棟鄂氏有了身子的事兒,但棟鄂氏可能真的是有了。。。李氏想起她剛剛那一腳,忽的打了個激靈,驚慌道:“那是弘時的嫡子呀,不能有事,來人,來人啊,快去找了太醫過來,棟鄂氏不能有事。”連番變故,眾人應接不暇,這下聽了李氏一喊,忙醒過味來,將棟鄂氏抬到東廂左側的廂房,又喚了太醫過來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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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99章 還債(下)
慌亂過後,胤真、烏喇那拉氏、李氏、慧珠又被留在了東廂正屋裡等候訊息。左間屋子裡,高一聲低一聲的哀叫聲不絕於耳,越來越濃郁的腥味飄散而來,一股壓抑的氣息在室內盤旋,難以言喻的負重感壓在胸口,似喘不了氣般難受。
又是一聲血淋淋的慘劇這個認知,讓慧珠一手情不自禁的緊抓著紫檀木把椅,一手撫著胸口,可鼻息間依然能聞見那令人直欲噁心的血腥味,她十分討厭這種味道,這會讓她腦海裡一片迷糊,再也無法思考。
烏喇那拉氏注意道慧珠的不適,關切道:“鈕祜祿妹妹,你的臉色不太好,這幾日也未曾休息,還是讓薜太醫給你請個平安脈吧。”慧珠應道:“無事,只是有些擔心罷了。”
李氏一聽這話,從左廂房那移回視線,狠狠啐了一口,暗罵:“貓哭耗子假慈悲,心裡面是巴不得棟鄂氏小產吧。”但礙於胤真在場,只得嚥下話,另尋了話道:“勞鈕鈷祿妹妹關心了,您顧好自個兒身子就是。”
這話說的可是陰陽怪氣,慧珠暫忘不適,拿眼看向李氏,見李氏正一臉鐵青的重足而立,時不時再對她側目而視,實屬好笑,難道是她害得棟鄂氏下身見血?慧珠暗自搖了搖頭,沒有搭言,心裡面卻是啼笑皆非,不知是不是流年不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相較於朝堂上的暗潮洶湧,這內宅變故也是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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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慧珠滯緩了片刻,抬眼朝上位看去,目光遇見胤真,短暫的停頓後,二人不約而同的撇開視線,各自掩下心思。
正沉默間,忽見阿古躡手躡腳的踱步至門欄處,哆嗦道:“稟爺、福晉,年福晉求見。”胤真皺了皺眉頭,罷手允了。片刻後,年氏在刑嬤嬤的攙扶下,邁著碎步進了屋來。
待年氏行過禮,胤真不悅道:“你身子不穩,怎麼也來湊熱鬧?”胤真的言語帶衝,年氏怔了怔,隨即答道:“妾聞寶蓮病重,坐立不安,便讓嬤嬤扶了過來。”烏喇那拉氏打圓場道:“爺也是緊著年妹妹的身子,怕妹妹思慮過度,才把自己累了。”說著就給王嬤嬤使了個眼色,王嬤嬤明白,迎上前想要扶年氏坐下。
年氏退後一步,避開王嬤嬤的攙扶,探究的向左間屋子瞟了眼,眼角又瞥見一臉焦急的李氏,登時一絲疑惑襲上心頭,不待多想,她已斂下心神,盈盈下跪道:“爺和福晉憐惜妾,妾心知,可今日妾帶病前來,是請爺和福晉治罪。”
一聽年氏言此,烏喇那拉氏當下不悅,寶蓮被耽誤醫治,已意外扯出了棟鄂氏流產,還牽連著她在裡面,這會年氏下跪請罪,不是火上澆油,添亂嗎?心下如此作想,面上烏喇那拉氏還是婉言道:“年妹妹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