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為他守身如玉呢!”
“你還沒說你們具體是什麼時候有的呢?”我追問道。
“具體什麼時候有的……我哪能記得清呢……看看預產期不就知道了?不過我可以肯定,那段時間沒有梁志豪什麼事!”
薛心蕊一開始還提起“那天晚上”這個時間點,現在又說記不清,這讓我的疑心更重了,於是繼續說道:“根據你的預產期……那段時間我正好動了手術,趙哲天天跟我在一起,又怎會跟你一起造人呢?”
“怎麼不可能?我們經常在一起的……有心就能做到!”薛心蕊反駁道。
“我哪有經常跟你在一起?你能別胡說嗎?”趙哲對著薛心蕊制止道。然後拉著我說:“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只有一次——就是毀你畫的那天晚上,我喝了點酒不能開車,後來就坐在小區裡的一個長椅上抽菸,後來越想越鬱悶就從車裡又拿了一些酒喝,後來不知不覺睡著了,一覺醒來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她家!”他解釋完事情的經過又對著薛心蕊說:“你說怕我在躺椅上凍著,夜裡氣溫還是比較低的,而且有露水,就算不不凍生病,感冒是免不了的……所以你找了保安把我送到你家……我醒來之後還特地問了我有沒有失禮,你很確定地說沒有!”
我跟薛心蕊一時都沒有說話,我內心裡是相信趙哲這一番話的,他不可能當著薛心蕊的面說謊,而且很明顯薛心蕊不可能幫他做假……我已經意識到了,薛心蕊每說一句話都是奔著想把我氣走說的,所以她的話才更加有問題。
趙哲停頓了一下又對我說:“這件事保安都可以作證的,事後我也問了保安,他們都確定了這事……而且去她家的路上正好經過小區大門附近,是有監控可查的……我真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去了她家……如果我真的酒後亂性……你能不能原諒我?”
趙哲有理有據,雖暫時還沒有證實他說的就是真的,但兩個人說法不一致肯定是有疑問的,所以這件事暫時不能下定論。
我冷靜了不少,拍了拍趙哲的手背示意他先淡定一點。
我還是想從薛心蕊身上找突破口,於是繼續說道:“既然你們說的對不上,說明你這孩子的來歷還是有很大疑問的,在‘鐵證’面前你說的話才有效,現在你不能留在我家……等你生下孩子,證實了你的說法之後,趙哲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你只不過是他簽約的保姆……說難聽點不過是他包養的情人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薛心蕊突然對我沒有了繼續周旋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