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著他到桌邊用飯,他卻拒絕了:“這麼短的路,你就讓我運動一下吧。”
既然凌洛都這麼說了,我只好扶著他,說:“也好,小心點。”
凌洛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託著高聳的腹部,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朝桌旁走去。才走了幾步,他的呼吸便急促起來,臉上也泛起紅暈,我看得心裡悶悶地痛。那什麼醫正,凌洛現在這樣還談何運動?他這不是成心要辛苦他嗎?
摟著凌洛腰部的手更加了勁,悄悄把他抱起一點,好讓他走得不那麼辛苦。
好不容易走到桌邊,我立刻抱起凌洛把他輕輕安置在躺椅上。芝兒遞來了毛巾,我接過,給凌洛擦去額上的細汗。
“那麼辛苦就別走動了,好好休息也是很重要的。”那些庸醫的話別聽就是了!
“我連這兩步路也走不了,到時候哪來的力氣生他啊。芝兒,我只要半碗就夠了,你老給我那麼多吃不完的啊。”
凌洛的話,猶如雷擊般使我渾身一陣發麻,股股涼意自腳下竄上心頭……無法忘記,當年傾樂的娘……那時她還比凌洛大上一歲……
“……爹?傾風?”
“誒?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