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沒想到這一次功虧一簣,不但沒除掉司空欞,就連爻國皇宮的勢力也被國君收回,爻國皇后實在太不中用。”斗笠人淡漠的說著。
他身邊被他稱為主人的人,臉上只有淡淡的儒雅微笑,目光直直的落在浮夢身上,一刻不曾轉移,“有什麼關係,若能借助爻國之力只不過便捷了許多,不過怡夏想要復國,終究得靠自己,這本就是怡夏和安東的恩怨,牽扯到別國終不是最好的。”
斗笠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問道:“主人,爻國和西港夏家都已經靠不上了,往後我該何去何從?”
他身邊的人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轉回到浮夢身上,“看到那個女子嗎?”
斗笠人點了點頭。
“知道她是誰嗎?”
斗笠人一怔,“爻國公主?”
這個答案本身是肯定的,可對於主人這樣明知故問的問題,他總難以相信答案會如此簡單。
那人微翹唇角,笑容依舊儒雅,“或許是吧,你覺得你不認識她嗎?其實她有另一個身份,你應該相當熟悉,正是你說自己是她的情郎才與我相遇。”
斗笠人被遮擋的雙眸一凝,聲音因震驚而有些顫抖,“……胥詩如?這不可能,兩人光容貌就相異甚大,甚至爻國公主的年歲比胥詩如要小,更何況……”
斗笠人想說,西港一戰後,欞王新納寵妃胥詩如突發惡疾離世,這是世人皆知的事,雖然知道這並不是真相,斗笠人也知道胥詩如早已失蹤不見,甚至那麼久,沒有任何訊息。
她竟然來到爻國,搖身一變,成了爻國公主,這怎麼可能?
可斗笠人不會質疑主人的話。
只聽他的主人又道:“以後,你便在暗中跟著她,保護她,隨時告訴我,她的訊息。”
斗笠人底下人,認真的回答道:“是。”
再看樹林的另一邊,只有一個單獨的身影,雖然天色的確已經昏暗,可此人的身邊好像籠罩著一縷更幽暗的氣息。
若說斗笠人和他的主人是靠收斂氣息才不被波子和十一兩大高手察覺,那麼此人便是靠著這幽暗如結界的氣息纏繞,隔絕了與外相連的契因,當人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
他的眸子猶豫深淵中的星河,閃著別樣的光芒,同樣將目光死死的定在浮夢身上。
這兩處好似在偷窺的人心中或許都有些羨豔在妙仙居笑談的三人,而妙仙居中的三人其實在用最浮誇的情緒談論著他們其實並不感興趣的事。
而妙仙居外,容成千夜的波子和司空欞的十一也早已停止了過招,靜靜的守衛在外,有這兩個高手在,裡面那三人的安全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突然,這兩個守衛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氣,並都在第一時間向木屋裡用自己和主子知道的獨有方式傳達了訊息。
司空欞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酒杯,笑道:“來者不善,只是不知他們的目標是我們中的某一個,還是想讓我們都喪身於此。”
浮夢看了看司空欞放下的酒杯,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酒杯,她的酒杯很久沒動了,按說酒杯中的酒早已平靜,可此刻酒杯中的酒竟在強烈的晃動。
很明顯,不用波子和十一示意,就連她也知道有人,應該說是有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運氣真是不好。”容成千夜也是淡淡一笑,“難得想和皇妹單獨一敘,不速之客卻接二連三,果真不讓人安生的用膳嗎?人生不如意果真十之**,就算手握重權,一樣難免。”
很快一群黑衣人出現,不發一語就先將妙仙居團團圍住,浮夢粗略一看,黑衣人約莫有三十人左右,個個蒙著面,不過看那眼神,都是抱著必死決心也必定要見血的嗜血神情。
不過縱使有著這樣的眼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