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馬俑也不足稱奇了。
“有聲音”張山人突然開口,像是在告訴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也被他的聲音給帶了回來,努力的聽著,但是什麼也沒有,正要說這傢伙疑神疑鬼,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而這個聲音卻讓人渾身涼到了腳。
“蒼蒼”的聲音像心跳一樣擊打在人的心頭,而每一個聲音響起之時,都會有一陣風從通道前方吹來,吹得人毛孔直立。
“跟我走,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出聲”張山人揹著我道。
同時他的青銅劍被他握在了手心,這意思好像是要去幹一架,而前方的聲響十有**是有人已經提前到達那裡了,不過,仔細一聽之後,總感覺這聲音不是人為的,實在是太詭異了。
距離那聲音越來越近,在穿過一個拱形的墓門之後,一副畫面出現了我們眼前,我只感覺口乾舌燥,眼前的東西太讓人震撼了,而那聲音戛然而止。
前方出現一棵樹,一棵真真實實的樹,不是很高,但至少也有**米高,而這樹的周圍是一塊有很多土的地方,這片區域的前方,也就是離我們很近的那裡,出現了一條河,一條很湍急但卻不發出一點聲音的河,而這河卻是突然冒出來的,如果不是這裡太過黑暗的話,一定是一個讓人覺得很愜意的地方。
張山人跨過河,走到了那片土上,目光轉動,看了這棵樹一眼,然後讓人目不忍視的一幕發生了,那傢伙提著手中那把“國寶級別”的青銅劍,一劍插進了土裡,而後撬出一層厚厚的土。這個世界上敢如此用這東西來挖土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我連忙呼喊,取下背上的包,一把摺疊鏟展示給他看,然而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並未理會我,直接無視了。
“用這個”我走到他的身邊,皺著眉頭道,那青銅劍已經沾上了很多泥渣。
“你去樹下坐著,這鏟子碰不得這土”他低著頭幹活,風輕雲淡道。
我頓時一愣,什麼叫這鏟子碰不得這土,難不成這還是神土?我不信,打算一鏟子打下去,但還未接觸到土的表面,這傢伙的一隻手穩穩的抓住了我的鏟子柄,他抬起頭,他的頭髮有些長了,一直眼睛被髮絲輕輕遮擋住一部分,認真的盯著我道:“這不是一般的土,去樹下坐著,不要胡思亂想,這裡很危險”
很危險?我一點也看不出來,這裡太普通太平常,怎麼會有危險呢,我想再次辯解,但一看到他的眸子,我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他的眸子很平淡,但又不經意間露出一絲不容置疑,再次看他的眼睛又變得深邃起來。
我拿著這個不上不下的鏟子,聽從了他的話,真的坐在了樹下,因為我相信他,可笑的是這只不過是一種莫名其秒的感覺罷了。
他很快就挖出了一個坑,,漸漸地淹沒了他的膝蓋,而在他的一旁,那些土他並未隨意丟擲,他挖了很多土,但並未有一個地方的土凸起,這個不經意的細節讓我很好奇,這是故意還是無意?我在樹下猜測。
很快我就觀察到了他的動作,這些土是他故意的,而且這些土被他幾乎圍成了一個圓圈,而這個時候他原來手裡的青銅劍被他隨意插在了一個地方,現在他正在用手將土一捧一捧的捧出,這傢伙到底演的是哪一齣?我實在坐不住了,為了心不被無數的好奇吞噬,我轉移了視線,開始觀察起這棵樹來。
樹木的生長需要光,而在這裡,這棵樹到底是憑什麼長這麼高的,雖然上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