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夫人沉了沉語氣,顯是有些傷心:「幾次三番囑咐你莫與外男接近,你爹也是糊塗得很,怎能容你隨了外人出門?你和那霍雲是年輕之人,又皆如此品貌,這一去還能不生出事來嗎?」
翠姜忙搖頭:「是翠姜一人之錯,爹爹自是為了顧伯伯之事能順利,才叫女兒去的。我與霍公子,初遇確實是偶然,翠姜之前也沒有刻意接近於他,而且,我們相處皆止於禮,並沒有……沒有……至於此次平安州……」
「至於此次平安州之行,是你自己藏了私心了?」翠夫人眼光敏銳。
「女兒不敢欺瞞母親,若說全是私心也不是的,若說沒有私心,誠不是實話。只是,母親細想,既然女兒生出了私心要隨同霍公子前往,自然我對霍公子之意便不是在這次行程中生出的。我……」翠姜不安地挪了挪膝蓋,一片密密地疼痛,「女兒不敢說因為偶遇動情就是不得已的,就是自然地,女兒錯了就是錯了,於爹孃姊妹,於東靖王爺,女兒都是錯了。」
眼中晶瑩,翠姜強忍著不掉下眼淚來。
翠夫人見狀,嘆了口氣,伸手將翠姜拉起來,緩聲道:「姜兒,母親知道你不是糊塗孩子,心性靈透,自然一切都想得明白。母親也是急了,怕這事釀出大禍來,所以話說得重了些。娘是過來人,自然知道,情之一字,最是難為的……」為髮絲略顯凌亂的翠姜抿了抿鬆散的雲鬢,翠夫人搖頭,「既然事已至此,也不必多說什麼了,你便起來,細細梳洗了,將嫁衣換好,日過午時便去吧,自此,這事就不要再提起了。你只放在心裡,時間久了,連心裡都不要放便是最好的……我和你爹都有了年紀,你長姐在宮中也是如履薄冰,先有胡妃處處為難,現在雖去了胡家,但是皇帝為了胡妃腹中胎兒沒了之事,未必不怨,翠忱離得近,自然首當其衝被牽連,雖不至於有損身份,但日子未必好過,咱們家中此時不能再有它事了,若是你和霍雲之事外露了,怕是會有人興風作浪,就算憑著你爹能夠遮掩過去,你當東靖王爺是誰?這樣的事情,是男子都揉不得沙子進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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