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理我的二舅哥他們就和李玉麗起身去吃夜宵。
出了中場門口,居然看見陳哥的三位小弟還在等著我們,感覺這三個小弟很是踏實可靠。
隨手給了他們每人一個二十萬的籌碼,接著邀請陳哥的三個小弟一起去宵夜 ,李玉花那兩個哥哥也緊緊跟隨。
我們一群人去了二樓吃夜宵,吃完飯我對陳哥的三位小弟說:“你們只要給我盯住這兩位哥哥 ,只要他們賭錢你們就直接打電話通知我一下,每天都會有豐厚的酬勞可以拿。”
說完,我和李玉花就坐電梯去樓上休息,只留下我的二舅哥他們傻愣愣呆立在原地,陳哥的三個馬仔反而個個喜笑顏開。
第二天上午10點半,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穿上睡衣打著哈欠的跑去外邊開門。
開啟門陳哥就有些急切得說:“恆仔!馬上衝個涼跟我出去一下,我家裡有件棘手的事情要你給幫忙。”
我也沒問你具體是什麼事情,陳哥的社會地位和身價擺在那裡,能求我的是肯定不是出錢或是賣命的事情。
把陳哥讓進大廳裡落座,又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給他擺在桌子上,隨後,我才進入臥室裡的洗浴間衝個涼。
重新換上一身新衣服清爽的出來,吹乾頭髮以後跟著陳哥走出房間,葡京酒店外邊有一輛澳門和內地的兩地牌照大賓士,靜靜的停在外邊等候。
司機給我們開啟車門請我們上車,車子居然向著島內老街居民區開去。
我有些遲疑的問陳哥:“大佬!你家不是海對岸的珠海嗎?怎麼我們去的是澳門老居民區。”
陳哥對我說:“恆仔!剛才有些著急沒說清楚,是我親姑姑家的小表弟出了些麻煩,我想請你出山給解決一下。”
我們說話之間車子已經停在一處樓房門口,我們下車進入了這個五層的樓房裡面,樓道里很昏暗樓梯也很陳舊。
到了二樓東戶陳哥開始敲門,一會有一個老年女人走了出來,看她紅腫的眼睛應該是剛剛還哭過。
老年婦女和陳哥用粵語打招呼,然後我們就進入到屋子裡面,大家互相介紹認識以後落座喝茶。
這時候,陳哥介紹我說道:“姑姑!這位就是我和您提起過的那位恆仔,他有很多玄學傳承的特殊本領,希望能夠幫助到小表弟吧!”
我也適時和陳哥的姑姑問候幾句,這時陳哥的姑姑和我說:“恆仔!我小兒子啊!前些天回家休假探親來我這裡住,十幾天就突然昏迷不醒,我們去了新加坡和香港大醫院都看遍了,就是沒有人知道他得了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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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託人找神婆看,找一些奇人異士看了多次,就是沒有人說清楚是怎麼回事?看著小兒子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醫院已經讓我們回家準備後事!”
說完陳哥的姑姑又哭了起來,陳哥慌忙勸說他姑姑,陳哥的姑姑情緒穩定以後,我們才一起去了西南的房間。
床上裡躺著一個已經瘦的有些脫相的年輕人,看上去歲數也就不足30歲樣子,沒有病人那樣的蠟黃面色,反而就像有些營養不良的蒼白麵色。
我蹲下身端詳這個男子的面容,沒有看到病氣和特殊災禍之氣,隨即拿過來男子的胳膊。
我的手剛剛搭到男子脈搏之上,突然,寸關尺如針扎般的脈象出現在我手指處,我左手摸著寸關尺的脈搏。
右手去摸他的手掌處,摸到脈搏又去摸幾個指根縫隙處,居然沒有摸到脈搏,不是動物精靈嚇到的也不是在外邊十字路口嚇到的。
然後又摸向中指的三個指節部位,接著就根節外側有強烈跳動 ,末節的外側和內側都有明顯跳動,這麼奇怪的外觀脈象還是第一次遇到。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