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坤在這給各位告個罪。”隔了十幾步的距離,畢坤就拱著手,面上帶著笑說道。
凌玉對這個作風嚴謹的館主一直是抱有好感的,但今日的狀況他決不能露出半分異狀,畢竟他是來興師問罪的,二者從一開始就站在了對立面上。
凌玉上前兩步,也不回禮,直接開口說道:“畢館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這次來就是想問你要一個人。”聲音平淡中夾帶著絲絲深入骨髓的寒冷,配上這入秋的天氣,竟令人不禁覺得毛骨悚然。
“要人。。。”畢坤心中略微的遲疑。
這時在一旁的喬致庸終於按捺不住心中不住湧出的恐懼,走上前一步指著凌玉對畢坤說道:“館主,這小子就是那宋忻的徒弟,跑了兩個月,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帶著九名地階回來,來者不善啊!”
“沒錯!”
喬致庸之前所說的話,以在場所有人的修為來說都聽得一清二楚,凌玉這麼明目張膽前來就沒想過隱瞞什麼。
面對喬致庸的惡人先告狀,凌玉右手抬起,因為握劍滿是老繭的右手搖搖指著喬致庸口中喝道:“我就來者不善!兩個月前你把我爺爺劫走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早晚有一天我會來找你!”
“什麼!致庸你。。。”館主聽著凌玉所言大驚失色,他終於明白今日為何世華會面臨這般的危機。傷人親屬,這般事情是最受修煉者唾棄的行為。
喬致庸感受到館主不信任的目光,再被凌玉強橫的語氣胸中一窒,差點一口氣順不過來昏過去。平時他身為一個主任半步地階的強者,哪裡有學員敢這般和他講話,再一想他大哥唯一的兒子就是死在對面這個年輕人手中,心中再也平靜不下來。
只看他突然暴起,大吼一聲,雙目欲眥,一張臉黑的駭人,腳下一動就衝凌玉奔去。手中的戒指也在瞬間發生變化,手腕一抖就化作一根齊眉長棍,當頭一棒就衝凌玉打來。≮墨齋 。。≯
不過,別看他此刻瘋狂,下手也是留了幾分的力道。喬致庸心想凌玉現在靠的不過是身後的幾名強者,只要把他擒住身後那幾人自然多了些忌憚,不會隨意出手。到時候警方一來,一切就都結束了,沒有人會選擇相信一個在逃犯的。
連環的算計在喬致庸心中一閃而過,果真薑還是老的辣。若凌玉不是已經在祈年家族作用下洗脫了罪名,若不是凌玉也成為了半步地階。。。
但,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的假設,有的只是血淋淋的現實!
凌玉面對呼嘯而來的一棍絲毫不懼,拇指一彈,長劍帶著龍吟出鞘,順勢被右手穩穩地握住,反手一劍擋在頭頂。
“鐺!!!”
金屬相接之聲竟震得附近修為稍弱的人跌坐在地上,無形的波動瀰漫開來,造成的巨大狂風壓的人睜不開眼。
“怎麼可能!”
喬致庸感受著眼前的長劍彷彿一面無法突破的牆,無論他如何發力都不能使其移動半分。凌玉見對方竟有瞬間的失神,那肯放過此等機會,手腕一翻,就將長劍藏到手臂後側,欺身閃到喬致庸的右側。
當喬致庸回過神已經晚了,武者過招最為兇殘,往往只要一瞬間的失神就可以結束一切。凌玉面對毫無防禦的喬致庸,左手一扯肩頭,同時長劍揮出!
斷臂遮住了炙熱的陽光,漫天的血光迷了凌玉的眼,一瞬間竟讓他感到了無盡的快感,劍鋒陡然一轉毫不停留的衝喬致庸的脖頸斬去。
“殺了他!”
凌玉腦中僅僅剩下了這麼一句話,猩紅的左眼竟不用凌玉控制就已經睜開了些許。畢坤的等人雖然眼看喬致庸要死在凌玉手中,但後面九道凌厲的目光死死地鎖定著他,他那裡敢輕舉妄動。至於凌玉身後的九名強者不清楚凌玉和喬致庸的恩怨,他們的責任只要保護凌玉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