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聽說今天把那邱掌櫃和其他人的屍首都掛在了安定門那兒示眾,我**大爺的小日本,人死了,都不讓安生,楞要暴曬十天、以儆效尤,這他媽是人乾的事嗎?咦,人呢?”
林笑棠胸中陡然升起了一股難以壓制的怒火,他三兩口將火燒吞下肚,就準備往安定門走一遭看個究竟。
剛走出去沒多遠,林笑棠就警覺的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沒有回頭,而是徑直走進了旁邊窄小的衚衕,後邊那人緊緊的跟了上來。
一隻手搭上了林笑棠的肩膀,林笑棠早有準備。剛要回身擊拳,但一看見那人的臉龐卻是一愣,“詹森,你怎麼來了?”
詹森衝林笑棠搖搖頭,示意他跟著自己,兩人在衚衕中七拐八拐,確定沒人跟蹤後,這才在路邊的一個茶攤上找位置坐下。
“您出發的當天,尚先生就找到我,讓我來北平暗中保護您。今天早上我找到聯絡點,卻發現人去樓空,沒辦法,只好在這附近轉悠,順便打聽一下你們的訊息,結果卻聽說了昨晚的事情!”
林笑棠嘆口氣,“這次栽了大跟頭了,柳乘風和四個兄弟全部遇難,聯絡點的邱掌櫃也犧牲了,還有陳宮途他們!”
詹森呆住了,“柳乘風,柳隊長也……!”
詹森幽幽的嘆口氣,接著說道:“我還欠著他的帳沒還呢,想不到……,唉!:
林笑棠解勸道:“你們從前的那都是誤會,別再一直放在心裡了。老柳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這麼多天,他雖然對你愛答不理的,但卻沒有說過你一句不是!”
詹森默然的點點頭。“林先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先護送您回上海吧?”
林笑棠的眼中驀然出現一縷殺機,“日本人把邱掌櫃他們的屍體都吊在安定門示眾,我要想辦法將他們的遺體偷出來,我不能讓他們死了也不得安生!”
……
林笑棠帶著詹森回答龍泉寺,此時,智空也帶著兩個精幹的漢子回到廟裡。
智空向林笑棠介紹這兩個人,一個叫劉保家,一個叫秦漢,兩個人都是當年軍訓團特務連的軍官,同樣參加過軍官俱樂部,都是北平抗戰之後留下來的。目前,兩人都在北平的偽警察部門做事,其中劉保家還是戶籍處的一個頭目。
兩人見到林笑棠,得知他是林笑君的親弟弟,顯得格外親熱,說起當年的往事都是唏噓不已。
林笑棠問起劉保家昨晚遇伏的事情,還別說,劉保家還真的瞭解一些內情。
原來,在不久之前,中統在北平的地下活動負責人後大椿被捕,迅速投靠了日本人,由此順藤摸瓜,中統的地下組織被日本人破壞殆盡。其中又牽扯到軍統北平站,又有一大批人被捕,李葆初就是其中之一。李葆初受刑不過,答應與日本人合作,放出去之後便於上海軍統取得了聯絡,之後利用陳宮途奉命急於除掉林笑棠的心理,將其引到了北平。
林笑棠猜測,邱掌櫃找到李葆初時,很可能便是他剛剛被放出來的時候,結果誤打誤撞,將自己這一干人等也引進了日本人的圈套。
林笑棠將自己打算搶回邱掌櫃等人遺體的計劃告訴智空等三人,三人互相看看,智空搖搖頭,“太冒險了,笑棠你別誤會,我不是反對你的計劃,可自從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後,北平城內的比之往常嚴了許多,這個時候想要在安定門把屍首搶回來,難度太大了,一個不小心,我們就要折損更多的人啊!”
林笑棠無奈的點點頭,“這個我何嘗不知道,但一想到邱掌櫃他們被掛在寒風中,我這心就像刀割一樣難受!”
劉保家猛然抬起頭,“我倒覺得這不是不可能。”
林笑棠等人立刻轉過頭看向劉保家。
劉保家詳細的解釋道:“這兩天警察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