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高,還真的覺察不到他們的蹤跡。
柳青一臉得意的說:“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徒弟。”
“你就得意吧,平白撿了個寶貝徒弟,就憑著上次在付陽山她使出來的武技,做我們的師傅都綽綽有餘了。”另一個人感慨的說。
“等安全回了京城,讓這丫頭把那武技教給我們,這丫頭的武技可不止這一套啊。”柳青嘿嘿笑著說。
“哦?”
“你沒看到她這些手下的武技,那叫一個乾脆利落,沒有花哨,卻招招都是置人於死地的狠招。”柳青心有餘悸的說。
與柳青一同來的六人,頓時嚴肅了起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丫頭出事,這丫頭的內功修為若是夠了,她可就是名副其實的尊師了。
“即使犧牲了我們幾把老骨頭,我們也要保住這孩子,不僅僅是她能解‘醉千年’,還有她那高深的武技。將來力挽狂瀾的,說不定就是這孩子。”說話的正是與柳青一同參加武林大會,那位慈眉善目的老者。
一旁抱著劍的老者,面無表情的說:“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能出手,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我們暴露是小,恐怕他們會派更加厲害的人來對付這孩子。”
幾人一陣沉默不語,步履輕盈的施展輕身功法,在暗中跟著楚靖瑤的馬車前進。
“恩?怎麼停下來了?”
幾人的腳步頓時止步,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楚靖瑤,有些不明所以。這孩子天還早著呢,怎麼不趕路了?當他們看到楚靖瑤一行幾十人接下來的動作,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十幾個人衝進兩邊的樹林,其餘人則是生起了火,還有人在搭帳篷,這孩子,敢情是想在這荒郊野外過夜啊。
遠遠的楚靖瑤的聲音傳來,“生好火的,都給我去打獵去,讓我看看你們的功夫怎麼樣了。”
讓屬下去打獵能考研他們的功夫?柳青一行人都是搖頭,這孩子也太胡鬧了吧?
可是等看到那些人將獵來的動物,剝皮,剔骨,柳青一行人不淡定了。不約而同的從暗處走出來,看著楚靖瑤的手下,一刀一刀將皮毛剝下,將整個肉與骨架分開。七人拿起剝下的皮毛,對視一眼,好刀法,這簡直就是一刀給割下來的,再看到整個骨架沒有一點肉,都是震驚不已。
他們早就聽說,去年有人刺殺楚靖瑤,反被楚靖瑤所殺,一百多人,全部骨頭與肉分開,那時候他們沒有見過,不清楚。如今看著這些人,那利落的手法,顯然這樣的事情並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說錢罐,你行不行啊?”錢萬貫看著錢罐那笨拙的樣子,都替他著急。
你看看人家那速度,再看看錢罐,錢萬貫掩面不忍心看,人家是皮毛,肉,骨架分開了。這錢罐是分開,可是皮毛上帶著肉,肉上帶著骨頭,慘不忍睹啊。
“我說錢首富,錢罐這已經不錯了,要換成你,你恐怕連皮都剝不下來。”玉蓉一邊削著木棍一邊踢錢罐打抱不平。
“爺不幹那血腥的事。”錢萬貫頭一仰,振振有詞的說。
玉蓉撇撇嘴說:“是,很血腥,就算烤好了,也血腥,你晚上就別吃了哈。”
他每頓吃肉的時候怎麼不說血腥?現在知道血腥了?
馬車裡楚靖瑤正跟成君宸看著地圖。
“你說他們怎麼還沒動手呢?”楚靖瑤看著地圖不解的問。
師傅都親自來護送自己了,那些人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啊,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我覺得應該快了。”成君宸看著地圖,想也不想的說:“應該就在這幾天了,前段時間,咱們明面上的人那麼多,他們是不會選擇那個時候動手的。”
“我都故意放慢行程了,他們要是再不來,我可真的重新估量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