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掖著的留著這些錢幹嘛,不給兒子還想給誰?就沒見過你們這麼自私自利的父母,只想著自己,就不想想我和小霞在西港的壓力有多大,你知道在西港租個房子得多貴嗎?我和小霞每個月省吃儉用的捨不得花捨不得用就為了能買個自己的房子,你兩在家好吃好喝的住著一百六十多平的房子,怎麼就不想想你兒子我為了省錢和一堆沒有素質的人擠在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出租屋裡呢?我兩一直都不敢要孩子,你們只知道一個又一個電話催,怎麼就不想想我兩為啥不要孩子……
老兩口一邊說一邊唉聲嘆氣,給了張凝一個鑰匙囑咐她給來看房子的人開門,老兩口這是要動身回四川老家去了。老兩口在錦城除了這套四居室沒有別的房產,把四居室買了之後只能回四川老家養老去了,鑰匙給中介老兩口也不放心,就想著放在張凝這裡。
中介倒是聯絡過張凝幾次,她也陪著看了幾次,可看房子的人不是嫌房大了就是覺得價格不適合,有一個倒是看得中意了,後來聽說要一次性付清房款,不搞按揭就又黃了。
到了六月中旬的樣子,老兩口給張凝打來電話,說有個顧客已經買下了房子,雙方已經把手續房款結清,說謝謝張凝這段時間陪著看房,以後有機會來錦城再來看張凝之類的。
張凝一邊說著不客氣,一邊納悶也不知道是哪個看房子的人不聲不響地就把房子給買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初遇
早上出門等電梯的時候,張凝還在不停地看手錶,她好少有睡過頭的時候,昨晚實在是心情欠佳了。
張凝盯著腕錶,心裡著急,所以電梯門一開,她也沒在意裡面有沒有人,矇頭蒙腦地紮了進去,直到撞倒了一個人才醒悟過來。
顧冰道是誰撞了他,低頭一看不禁樂了,這不是昨天那位鄰居嗎?
昨天完全當他是空氣,今天撞了他總不會還當他是空氣吧?
“啊啊啊!是你啊!早啊,新鄰居!急急忙忙趕著去上班嗎?”
“哦,是啊!不好意思撞到你了,我這趕著去上班沒注意到電梯裡有人,實在抱歉……”
張凝認出了是昨天的檳榔小青年,今天沒有五顏六色,頭髮規規矩矩地梳在腦後,身上穿著正統的黑西裝,顯得很嚴肅認真。
“沒事沒事,我皮糙肉厚的不怕撞,對了,這是我大哥,姓顧,也是你真正的鄰居,這是劉叔,你昨天見過的,還沒請教你貴姓呢?你看我都不知道怎麼給他們介紹你了……”
“我姓張,叫我小張就可以了,哦,實在對不起,我這上班快遲到了,你們是要……”
張凝匆匆掃了一眼檳榔小青年介紹的兩人,來不及仔細看,按了一樓,手指放在關門鍵上端,無聲詢問他們是要下去還是出去?
中間那位帶著墨鏡全程冷著臉的男子,看都沒看張凝一眼,抬起雙腿垮了出去,檳榔小青年一邊往電梯外走,一邊擠眉弄眼地跟張凝道別,張凝沒理會他,伸手按了關門鍵,電梯裡沒了其他人,突然就變得空蕩蕩了,在悶熱的初夏裡,她竟然覺得一絲涼氣逼人。張凝忍不住抱緊了雙臂,似乎剛剛那個墨鏡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凝氣息還殘留在電梯裡。
鬼使神差地,張凝就覺得,墨鏡男人那通身的氣場,是屬於上位者才歷練的出來的。
張凝大學學的是法律,研究生繼續研習刑法。畢業後考了本市的公務員,在本市的中級人民法院上班,工作後就一直在刑庭,去年被提拔了,做了刑二庭副庭長。像她這個年紀,家裡沒有關係背景的能這麼快做上副庭長,著實不容易,張凝也覺得是領導器重她,於是乎工作起來更是不要命了。忙起來的時候,‘白加黑,五加二’是常有的事。
下午,檢察院送了幾個刑事案子過來,其中一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