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三個工作人員。齊雪真不知道白琤在不在裡面,但她還是敲了敲門。發現沒有響動,敲門聲響愈發擴大。她想了想,隨後一鼓作氣的將門推開。最後,她當場怔住。
作者有話要說: T。T不要單機,不要霸王~
☆、情難自禁
白琤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朦朧眸子波光粼粼,神色莫測。他是藝人,早就養成了淺眠的習慣。在聽到門聲響動時,他便已經轉醒。起初他以為是哪個工作人員,所以便沒有開口。他看見齊雪真,詫異閃現。他臉色沉沉,冷聲道:“誰讓你進來的?”
齊雪真握著門柄的手微僵,差點滑落。她對上他冷寂漠然的眸子,望著他疲憊的身軀,垂下眸子,怯聲道:“我……我自己找來的……”
白琤沒有忽視她臉上隱約的失落,他起身,往她的方向走來。她當下身姿僵直,呼吸放緩,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在她以為白琤要做什麼的時候,才見他微微折身,門被關上,反鎖。他又折了回來,幾乎挨近她的身子,冷冷道:“如果被記者看到,你知道會引發什麼後果麼?”
白琤微怒,臉色黑沉,眉頭緊蹙。他卸去平日裡溫和的偽裝,還原出最真實的面貌。他沒有平時那般春風化雨的微笑,他只是板著冷臉,怒斥道:“你這麼大個人了,難道什麼都不懂麼?還要人教你怎麼做?”
屋內沒有開燈,僅是從窗外透進些許光亮。她微微抬起眸子,凝視著這個對她來說極其陌生的白琤。臉還是那張臉,身高比她想象中的高,言語卻冷如冰山。她垂在身側的雙手收緊,略略顫抖。她的神色有些看不真切,卻在黑夜裡顯現蒼白。她有些近人情怯,她不敢叫出他的名字。喜歡一個人到極點,到底是連名字都不敢喚出口。她想轉身就走,卻又覺得捨不得,不甘願。於是,她吸了吸鼻子,細聲道:“你……我……”
這個白琤,太陌生。她找不到熟悉的感覺,讓她美夢破碎了一半。她內心通透,這個白琤才是最真實的白琤。她也明白,一切的單戀只是她一個人而已。她調整好情緒,迎向他的目光,問:“這個才是你嗎?”
白琤靠近她一步,隨手勾住她的腰。他的臂力極大,她的細腰極柔,身子相貼時,齊雪真察覺到自己呼吸幾乎凝滯。白琤勾起一抹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低語著:“齊雪真,你說呢?”
齊雪真到底還是十七歲的女孩子,平日裡的從容淡定也只是面對外人時才露出的姿態。但白琤不同,所以她在面對他時,會緊張,會羞怯。她自幼家教極嚴,傷人傷己的事情從來不做。哪怕現在白琤強制性的箍著她,她也無法做到欣喜相待。耳邊傳來從他口中撥出的熱氣,耳朵裡一片酥/癢,她想撇開頭,卻被白琤緊按住。他箍緊了她的腰,她心裡有些發慌,想要推開白琤,但卻又覺得是她不自量力。
“齊雪真,你信不信我真敢在這裡辦了你?”白琤單手揉捏著她嫩白圓潤的耳垂,仍自低語呢喃。他對齊雪真的喜歡,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但他不希望她對他的喜歡,給她帶去災難。“你才十七歲,如果被侮辱了,你的父親會為你討回公道,但是……有時候心裡的創傷,卻很難癒合,甚至無法癒合。特別是烈性驕傲的女人,辱極必傷,因而生出抑鬱症,最後自殺而亡。你……想要變成這樣?”
白琤話說完,與她正面而視。齊雪真因他前一句話心涼,但她卻義正嚴辭的辯駁道:“可我愛你,我不信我三年多所看到的都是假象。我不信,不信你是這樣以卑劣手段去折辱女生的男人。”
白琤低笑著,他眸光漸冷,最後暗淡。他輕聲低問:“那你回答我,愛是什麼?”她的胸脯抵著他的胸膛,柔軟對上厚實,微微異樣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