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站在齊老面前。齊老笑對齊雪真說:“孩子,去吧。”
去尋找你的未來,去奠定你的幸福。
飛機緩緩起飛,慢慢脫離跑道。齊雪真伏在窗邊,看著底下越來越渺小的身影,心情也變得低落起來。諾大的機艙內只有他們二人,白琤攬住她的肩膀,低頭親了親她的右側臉頰。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安撫道:“捨不得他們?放心,我們還會回來的。”
齊雪真鑽進他懷中,聲音偏低:“我想到畢業後要離開他們,心裡不好受。”
白琤抱住她的腰,臉蹭了蹭她的臉,“不要難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經過五小時的高空飛行,飛機終於降落在白家別墅的停機坪。由於時差關係,此時是洛杉磯凌晨兩點半。由於深夜露重,白家父母並沒有等待兒子歸來,便早早歇息去了。周邊暗黑一片,只有白家廣闊的別墅華燈璀璨,在夜色中讓人難以忽視。
齊雪真跟著白琤一步一步的下了飛機。飛機前早已侯有人,見白琤下機,便上前恭敬問候,然後便帶著他們朝別墅正廳走去。
廳內燈火通明,明華璀璨。二人換鞋進廳,齊雪真緊攥著白琤的手,從他的身後看到白嫻翹著二郎腿,慵懶的斜靠在沙發背上。明明是不甚雅觀的姿勢,在她做來,卻極盡優雅、得體。果然是豪門世家長大的大小姐。
白嫻聽到低沉但輕穩的腳步聲,看著雜誌的頭抬也未抬,只有她冷如霜雪的聲音響起:“到了麼?到了就去洗涑沐浴吧,明天記得起早。你們是同住一間臥房還是分開?算了,還是同住吧。記得,夜深了,晚上不要劇烈運動。薩夫達,麻煩將他們帶去準備好的臥房。”
白嫻的一番自問自答,著實讓齊雪真耳根飛上紅跡。黑人女傭管家薩夫達在聽到白嫻的命令,即刻走到白琤面前,以得體的豪門禮儀見禮,後微笑說道:“少爺,請你們跟我來。”
白琤沒有動,瞥了齊雪真泛紅的耳廓,眼裡劃過幾許笑意。但轉到白嫻身上時,眼裡的笑意猶如風過無痕,轉瞬即逝。他上前立在距離白嫻半米前,高大健壯的身軀遮住亮光,黑壓壓的影子倒映在地面,氣勢如虹,仿似古時君臨天下的帝王。
他表情不顯,聲色沉沉,“姐姐,這裡,也是我的家。”他不是客人,她也不是客人。
白嫻依然不抬頭,輕哼一聲:“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這是你的家。”
白琤牽緊她的手,予她一記富含深意的眼神。然後,便聽到他無比從容的回答:“歸家的路,我永遠都不會忘。”
白嫻沒再說什麼,只是看了齊雪真片刻。末了,嘴角擠出不明顯的笑容,冷淡道:“早點睡。”
白嫻離開後,白琤也帶著齊雪真回了他的臥室。走上樓梯,齊雪真忍不住問他:“琤哥哥,你姐姐不喜歡我麼?”
白琤突然將她抱起,嚇得她差點失聲尖叫。捶打了他的胸膛幾下,她才嗔怒道:“討厭啊你!”
女傭提著他們的行李箱跟著來到臥房,在放置好後被白琤遣退了去。直至無人時,她被他壓在了柔軟寬敞的大床上,邊揉著她的雪峰邊笑道:“我喜歡你不就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永不分離
次日。
清晨蟲鳴鳥啼,空氣清新芬芳。白家別墅依山傍水,樹叢茂密,花草香郁。齊雪真跟著白琤早起,穿了白嫻命人準備好的白色情侶運動服,二人刷牙洗臉用了些早餐後,頸上掛條毛巾,便雙雙小跑了出去。
白家別墅後面是一片樹叢茂盛的山林。而白琤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朝著山林進發。原因無他,只因晨運是白家父母每日早晨的必修課。
齊雪真與他並肩小跑,清晨六點這個時間還未有日照,道路兩旁的樹葉上還殘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