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東,你想做什麼?」
池城想要上前阻止程東,但是程東一個抬手就打斷了他的手。
周圍的幾個人都撤了幾步,留出程東視線的方向。
程東幾步來至水水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眼神落在水水一副不知所謂的狀態上,水水一張清新看似平常的臉更加激起了他心裡的怒火。
蠻力伸向了水水,直接掐住了水水的脖子。
眼神迸發出很是怒的光芒……
水水看著他,沒有一點的難受和狼狽,神采顧盼神飛的依舊自在,眼角揚起了傲慢的弧度,視線裡自矜高貴,傳達出一種冰櫃的清涼。
「程東,放手!」
許弋冷冷的阻止,這時伸手想要阻止程東,但是程東的動作只是慢了下來,氣焰卻不消停,眼神裡交雜出怒意和埋怨,「你知道他做了什麼?」
水水覺察到程東的手稍稍的失了力量,她自然的將程東粗魯的手撤離開她的脖頸。
當程東的手無奈的離開水水的脖子。
這時周圍的人都可以看見水水的脖子處,因為充血而全然的漲紅。
剛剛程東顯然沒有留分寸。
池城走向水水,視線溫和的落在水水的脖頸間,溫柔的手掌帶著測探性的摸向水水的脖子處,聲音很心疼:「是不是很疼?」
水水看著池城,搖了搖頭。
這時他一個兇戾的眼神在回頭的時候刺向程東。
不過他還沒有開口說話……
「咣——」
任淼淼的一個巴掌,直接揮在了程東的臉上,眼神裡帶出來的怒意和聲音裡傳出來的暴躁很是明顯:「程東,清醒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你憑什麼打我?」
「憑我是你的長官,是這次『野練』的總指揮。」
「我告訴你,我程東從來不會聽女人的話。」
任淼淼看著程東,眼神冷不丁的笑了一聲,直接淡淡的回以更為憤怒的話,「我知道你沒有那麼大的心思來到這裡,但是……你來了,就要服從指揮,這就是規矩!」
「我要你教我規矩?我都不承認這裡的一切。」
「不要以為你的父親是京城轄區的,你就有資格在我面前狂傲,就憑你現在的家世,那在我眼裡根本算不上什麼。」
任淼淼的聲音極盡的冷淡,這時許弋上前解圍,攔在程東繼續口不遮攔前,伸手抓住了程東的胳膊,稍稍的捏了捏,緩解程東的情緒。
程東被許弋的溫度覆蓋在面板上,眼神裡稍微的收了些許的火氣。
許弋看著前方的任淼淼,連連彬彬有禮的回應道:「任首長,程東,他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請你見諒。」
任淼淼聽著許弋的話,眼神很涼的掃了下程東身上的訊號彈已經爆了,聲音頗具嘲諷的意味兒的揚起來,「要是輸不起,就不該成為一名特種兵!」
「沒有人會理所當然的贏,也沒有人可以一直擁有狂傲的自信。」
「你們在來到這裡的時候,從前擁有的榮光就已經不復了,你們誰都不是不可或缺的人,至少在我眼裡,有你們,沒有你們,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任淼淼的眼神不再看向程東,聲音開口的時候是沖向前方的所有人,借著程東的事情,最後給所有人上了正義學堂的最後一堂課。
在場的幾個學員都冷不住的噤聲。
「許弋,程東,你們跟我走……」
任淼淼的聲音冷漠到不行。
許弋拉住程東的手臂準備離開,兩個人從池城、水水身邊經過的時候,程東指著水水,怒下眼神,聲音很是兇悍:「今天的事,我不會饒了你!」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