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蘇黎沫的狀態，眼神裡全然是擔心，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他剛剛不該做出衝動的冒犯，儘管他並沒有親她。

但是他依舊將她嚇到了。

「我……」

「滾。」

蘇黎沫沒有給他道歉的機會，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她都不願意再聽見，夏星衍心裡像是被人用針刺了一般的疼痛。

但是這一回他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向著門口的方向走。

在他的腳步即將撤離她的房間，他的視線依舊沒有忍住的回頭看向房間內，目光撞上蘇黎沫似乎因為冷而縮緊的單薄背影。

蘇黎沫的目光對上窗外頭的風景，明明他看不到任何什麼？

但是他能感受到她的落寞。

蘇黎沫的心裡好像壓抑著一件事情，那是一樁她並不會向任何人說出口的事情，也好像是那件事情將她把自己封鎖了。

水水忙完公司裡的所有工作。

時鐘已經指向九點鐘。

這一向是時光娛樂習以為常的事情，她給所有即將連軸轉上幾個月的員工們表示了慷慨，讓他們第一次擁有了稍微早一點下班的機會。

整座樓在群裡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都興奮不已，差點將整出了地震的動靜。

水水隔著辦公室的百葉，看著外頭那些年輕人含蓄的興奮，她也有了難得的因為真誠而露出的笑容。

平時她在俘獲人心的時候，gds一定會出來嘰嘰喳喳的囉嗦一番。

但是最近她無論做什麼？

gds都不再播報訊息。

水水頓時有些想念這個小傢伙了，但是在上次微微的噪音之下，她好像聽到了gds因為系統故障，是送回虛幻空間回廠維修了。

當然更準確一點的說她是要升級了。

畢竟它這麼low的系統已經很難匹配她這麼高階的宿主。

水水望著窗外頭的月色，居然開始希望這個聒噪又自戀的小傢伙早點回來。

「叩——」

「請進。」

黎婧推開虛掩著的門進來，聲音很是禮貌的道：「霍總，早點下班吧。」

「嗯。」

「這之後的幾個月，我們要有的忙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水水知道黎婧的意思。

整個公司的人都明白她是個「拼命三娘」的角色，有時候還會因為壓力大，「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水水回想到霍瑤兮的死因，瞬間笑著擺擺手，溫柔的道：「放心，藥早就戒了。」

「那就好。」

「你也早點回去吧。」

「嗯，這是當然的。」

水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東西，便準備起身出門。

黎婧因為還積攢了一些白天的事情沒有忙完，所以自覺的留在了公司裡繼續加班。

水水路過黎婧的身邊，看著黎婧一臉認真的面對手中的檔案，她伸手拍了拍黎婧的肩膀，「你這樣子的員工，很值得嘉獎。」

「霍總，是我動作太慢了。」

「主動加班，這已經是難得可貴了，不過，你也不用太感謝，畢竟以公司目前的狀況是不會發獎金的，你等年終的時候拿優秀員工吧。」

「好。」

水水徑直的走向了電梯處。

黎婧聽著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放下了手中的檔案，又將目光對在電腦螢幕上，滿目的認真，當真有著「五好員工」的做派。

水水的電梯抵達樓下。

這時迎面看到了幾個從旁邊電梯裡走出來的小姑娘，她們剛剛還滿臉興奮的在討論【熱搜】上的娛樂八卦。

但是在撞見她後，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