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做什麼?……或者我需要做些什麼?”她聲音發顫地問道。
莊妍挑起纖細的眉,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白鶴芋的嘴唇,語氣輕佻帶一絲暗啞,“還用我說嗎?當然是做——愛。”
***
白鶴芋跌跌撞撞下了樓——她看起來有些失態,下最後一步臺階的時候,差點踩空,幸好樓梯旁一個侍者及時扶住了她,小聲詢問她。
白鶴芋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麼大礙,她抬頭向樓上望去,樓上依舊是寂靜的、沒有一個人,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荒誕不經的夢。
但是手中握著的東西又在提醒她,那都是真實的,莊妍剛才就在樓上,提出一個白鶴芋從未想過的問題。
一直到坐在車上,窗外的冷風將她才吹了幾分清醒。
冉蝶在會場留下了,或許從今夜開始她的人生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是身旁的女孩說的,她和冉蝶白鶴芋一同來,留下的只有冉蝶,她於是自然而然地認為白鶴芋是與她同一戰線,嘴巴不停講著冉蝶的壞話,白鶴芋是她的唯一聽眾,但顯然這位聽眾心不在焉。
“喂,你怎麼了?”王向婷問道。
白鶴芋搖頭:“沒……”
王向婷撇撇嘴:“看你心事重重,沒事才怪吧。”
白鶴芋不再理會她。
車窗外夜色中,城市燈光像流水劃過,她握緊了手中的東西。
一張名片,和一支口紅。
紀梵希的口�